2)第11部分_异行诡闻录:南疆谜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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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,然后倒上二锅头。

  如此又把月饼胸前锁骨下贯穿的伤口如法炮制,月饼额头黄豆大的汗珠把头发全湿透了,死咬着牙,浑身哆嗦着,疼昏过去了。

  我从旅行包里找了件没穿过的衣服,用二锅头浇了一遍,给月饼做了简易的包扎,又撬开月饼干裂的嘴唇,灌了几口矿泉水。

  水在月饼嘴里却咽不下去,顺着嘴角往外流。我只好用手顶着他的下巴,一手按着他的脖子把水顺了进去。

  安置好月饼,我又把火旺了旺,就坐在火堆旁发呆。

  从晚上人偶娃娃到上午的老槐鬼棺,所经历的事情对我来说,实在是太过不可理解。虽然我和月饼在此之前也经历了不少事情,但从未像这件事让我无法自拔。

  毕竟这关系到我的过去和我的来历。

  无数问题在我脑子里面转来转去,我拿着根木棍拨拉着柴火一边把每个细节细细思索,却仍然理不出个头绪。

  我懊恼的把木棍扔到火堆里,火势亮了一下,几颗火星落到我的手上。我竟然觉不出疼痛,怔怔的看着它在我的皮肤上慢慢变成白灰,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!

  火车和槐树都是养尸地。

  养尸地!

  我和张扬长的一模一样。鬼婴十六年后才开始从婴儿成长,所以我们俩看上去没有年龄的差距!

  张扬和刘建国所说的出入很大,但是他们俩都肯定了一点:张秀珍只生了一个孩子。而现在掌握线索的两个人都死了,那么还有一个关键点:张扬的师父!

  张扬的师父是谁?我又把所有细节筛了一遍,恍恍惚惚有个很不清晰的思路。但是这个思路很模糊,我性子又着急,越想就越想不出来。

  突然我心里一动,好像想到了一点,月饼却****起来。我连忙看去,月饼脸色赤红,呼吸急促,试了试额头,滚烫滚烫的。

  我解开月饼伤口的包扎处,看看伤口没有感染,松了口气。这是虚弱加上感染引起的发烧。月饼没有被蛇牙咬到,并没有中毒。只是被冥蛇的舌头贯穿了右肩膀,体内也许还有几道没散尽的阴气。

  我一想到月饼挡在我身前替我挨了这一下,喊着让我快逃,狠狠地捶了自己几拳:南晓楼!这都他妈的什么时候了,最好的兄弟伤这么重,你竟然还坐在这里想没有答案的事情!

  这时我才发现洞内暗了下来,火势也越来越弱,洞内的潮气更大了,石壁上开始凝结着颗颗小水珠,洞外的山野中传来几声夜枭古怪的叫声,我才恍然发现:天色已黑,不知不觉我竟然已经坐了一下午了。

  月饼开始咳嗽,每一声咳嗽都牵扯着伤口的刺痛,眉头紧皱,表情看上去异常痛苦,却仍在昏迷中。

  我连忙起身,给月饼又喂了几口水,想给他体内输点灵气,却发现我体内的灵气完全消失了!

  刚给月饼包扎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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