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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？
周羽迎上他吃惊的眼光，解释说：“不怎么换？”
“滚去！我自己会换，才不用你教……”
“这是为了节省时间。我们都是人，害羞什么？”周羽双环，向往试衣间的门随意一靠，“再说，你身上有哪一是我没看过的？”
程西听完，全身的都炸了开了，他狠狠揪住了周羽的领子，“你他再敢提试试？”
“我不提，你快换。我们下面还有别的事。”
程西虽然容易意气用事，但是到了关键一刻的时候，他还是懂得衡量分寸的。有周羽帮忙可以帮助他更加快速结束这一茬。
思考再三，程西咬咬，“我转过去！”
周羽惯了他不就威胁人但几乎没有一次付诸行的样子，于是举起双以表清白，转过身去背对着他，“好，我不看。”
程西低看了眼身上，统也就一件单薄的T恤和一件差不多到膝盖的衩，三两下就褪净，然就开始琢磨这倒破西装该怎么弄。
先从……里面这件白衬衫开始穿？
不对，还是先穿子？
那皮带什么时候系？
程西的在这三样东西上来回跳转，终还是选择了白衬衫。
这么热的天气，这样一层层套上，不会捂一身病来？他真是不理解把西装当作常服装的人到底是怎么忍受得了的，那得满身都是痱子吧？
周羽指尖轻靠着腕表，一下一下点着，等的时间虽然长，倒也没有烦躁。他微微偏过，“还没好？”
程西本身子急，让他一颗一颗纽就已经够烦的了，现在还听某人的催促，恨不得马上就把这衣服撕了。
“我已经在穿了好不好？别烦。”
已经在穿了？
“早说。”
人在焦急的时候总是会错。
程西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这么笨，连颗衬衫的子都不上。“这东西怎么就这么难弄……”
“我来。”
话音未落，程西抓的地方覆上了另一双。
这双洁白，修长，细巧，很明显是常年打理过，一尘不染，还有种漫画的既视，完全不像经历过九年义务教育的摧残。
再对比自己的，糙，肤色不均，还有几道鲜明的划痕。哪像什么豪门少爷，像是豪门少爷打工的穷子。
“哎，不对，”程西一惊，觉自己脑好像又慢了半拍，“谁让你转过来的？！”
周羽并没打算理会他的话，自顾自着的工作，为他一颗一颗好衬衫。
虽然还隔着一层不算太薄的布料，但程西觉得被他碰过的每一都瘙痒无比，如同无数只蚂蚁攀爬。
到一颗的时候，程西实在忍不了了，“你他推磨呢？能不能快点儿？”
周羽的就停在他的衣摆下方，视线又控制不住往某瞟。其实也不是故意瞟，只是比较显眼罢了。
他眉尾轻轻扬了一下，就着这个姿势把人抵在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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