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我的感情,但这贺礼纯属亲人之间的相赠,音音,我真的很希望你能收下。”
立在后方的南溪听着也觉动容,感念于六皇子对主子的一片心意,小声劝了句,“要不……姑娘您就收下吧!兄长所赠的一幅画而已,不算过分,便是收了也无妨,也不枉殿下他来回折腾跑这一趟。”
连南溪都这么说,她还能如何?若然不收,似乎就成了她不通情理,看了那皮画一眼,她实不愿再僵持下去,只想尽管将此事了结,犹豫片刻,终是点头应下,
“那……我就却之不恭了,多谢殿下赠礼。”
这般称谓太过疏远,陈瑞英希望她还能如往常那样唤他一声表哥,可她却不肯,总觉得不大习惯,
“您如今已是当朝皇子,身份贵重,余音理当敬重,依礼相待,不可冒犯。”道罢她又提醒道:
“您难得回来一趟,肯定得入宫拜见皇上,要不殿下您先回去忙?”
然而他竟道:“不必,父皇不晓得我归来,我也不想去见他,懒听他啰嗦。我打算在此陪你用顿午膳,下午便得赶回军营去,不能耽误明日的演练。”
不会吧?还要用午膳?宋余音一听这话心略慌,眼神闪躲的找借口推辞,“可是我……最近身子不适,没什么精神,怕是无法陪你进膳。”
“那也得用膳啊!不肯吃东西如何恢复体力?”生怕他一走,她就免了午膳,陈瑞英越发坚定了留下的决心,定要在此陪她。
此时的宋余音欲哭无泪,暗叹自个儿搬起石头砸了脚,这会子再说什么他也不会信,看来这午膳是免不了,想着他午后便要离开,她便没再计较什么,吩咐下人备宴。
一个是满怀期待盼相聚,哪怕半日也甘愿,
一个却是暗生芥蒂勉作伴,哪怕一刻也如火煎。
两人各怀心事,所谓平和的相处不过都是假象。
宋余音去往琼华苑应对陈瑞英一事,时谦是知道的,本想着她很快就会回来,可眼看着午膳都摆上了桌,仍不见她归来的身影,心里难免担忧,就怕她出什么意外,可他身份特殊,又不能亲自过去,只好嘱咐师弟去琼华苑探查情况。
照谦自是乐意过去,但如此难得的机会,不奚落师兄一番岂不浪费?夹了一颗花生米送入口中,他只觉越嚼越香,人也心情舒畅,粲然一笑,
“这才半个时辰不见人你就不习惯?看来你对她是越来越在乎!”
一看到他那嬉皮笑脸的模样时谦就手痒,然而道高一尺魔高一丈,手才抬起,机灵的照谦就一退三步远,避开得相当及时,远离后仍不忘调侃,
“往往被戳中心事之人才会恼羞成怒,你反应越大,就证明我说得越准。”
这小子总是歪理一大堆,可怜他被奚落还不能反驳,眼下宋余音的安危最重要,时谦也不与他斗嘴,正色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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