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想起曾经自己有过的一切，温暖的火炉燃烧着会发出好听的噼啪声的木头，她们围着大尺寸的鲜艳蛋糕让她吹灭蜡烛然后许愿，不过最快乐的还是收礼物的环节。

　　她可以花一整晚拆礼物，摆礼物，把家里弄得一团糟，然后在第二天的时候那又会像被人施展了魔法一样重新变得整洁。

　　“...为什么不去韦恩庄园？阿福给你准备了蛋糕。”达米安略微掰开她的手臂，好让自己能够呼吸，然后他也没有继续用力，就让他们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坐在高楼顶上。

　　安娜放松下来，面色复杂地瞥了他一眼，“帮我谢谢阿福，但还是算了......”她又不是他们的家人，阿福能记得就已经很让她感动了，其他的...不合适，也没有必要。

　　既然已经回到了哥谭，这样的日子，她更该去家族墓地跟他们说说话。

　　“随便你，”达米安皱着眉看起来有些不太高兴，他似乎想说些什么，好几次欲言又止，在挣扎了十几秒钟之后，他在一片死寂中琢磨着措辞试探性地问她，“如果...我是说如果，你有机会把你的家人带回来，你会这么做吗？”

　　安娜垂下肩膀，看起来低落极了，“当然，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尝试穿越。”虫洞连接着时间，她只是在想，如果她可以，如果她...或许她能再见到他们。但她失败了，还差点死在那个平行宇宙。

　　“你真的会冒着打破时空连续性的风险救回你的父母吗？”达米安墨绿的眼眸透过眼罩深深地盯着她，他们是不一样的，她和自己都有过血腥的岁月，但他是恶魔之子，从出生时就没人能指望他走上除了统治、征服之外别的什么道路，可她...她从来没有站在黑暗和邪恶的那一方过，她太过痛恨那些罪恶，以至于让自己都快被黑暗席卷着坠入深渊。

　　他想知道，她会不会为了挽救自己无能为力的过去而冒险，让世界陷入更大的危机。

　　“过去无法改变，”改变过去听起来很美好，但在理论上和实践上，只要你学过点物理，你都知道这是不行的，你会引起时间线收束，创造另一个或许更糟糕的未来，没人能赢过时间，她只是个普通人，她没法战胜时间的洪流，安娜失望地摇摇头，“我做不到，也不能。但我只是想再...看看他们。”

　　再看看他们的样子，就好像他们从未离去。那样就很好了。

　　达米安没有体会过正常的亲情，他和母亲唯一的亲密接触机会大概就是打斗时了，即使是现在，他和蝙蝠侠也不是和正常父子那样，不过跟她一样，如果他失去了他的父亲，而他有机会去拯救的话，他也会不计代价的。

　　“不准再冒险了，你差点没能回来，蠢死了，”嘴硬的小少年看到她一副失魂落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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