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。。。花生悄悄举起手向她颈后拍去,小眠咬牙切齿道:“若敢弄晕我,等我醒了就死给你看。”
花生呆住,半响后长长叹了声,搂住她:“好,不走。”
从头到尾,原来肯留能留在身旁的只有这女孩,她还有什么好说的!
殊童抹着眼泪退出牢房,给皇帝汇报时眼睛还红红的,他说:“陛下,那妇人真是少有的重情重义啊,大将军都那样了,她仍不离不弃。”他只顾自己感动,全没发现书桌后皇帝的脸已经阴云密布。
又过了几日,花生和小眠被蒙住眼睛带出牢房,等睁开时,已身在一处庭院,不大的花园杂草丛生,依稀可见其中一些地方曾被人开垦过,一座小楼矗立其中,有些破旧,小眠茫然四顾,殊童说:“大将军和夫人请在此静心休养。”
他走了,小眠转身去找花生,这才发现花生愣愣望着小楼一直在发呆,小眠走过去,拉了拉她衣服:“这是哪里?不过总好过天牢,咱们进去瞧瞧吧。”
一直发呆的花生极轻的呢喃了句:“忘忧阁。”
这是忘忧阁。
忘忧阁,忘了谁的忧?!
她像是陷入一场轮回,不断重复过往,永无止境无法挣脱!
秋风乍起,黄叶飘零,转眼进入十一月,花生和林小眠在忘忧阁已住了一个多月,这一个多月里虽然没有自由,却无人打扰,倒也清净,若这里不是忘忧阁是别的什么地方,花生想,倒也不失为隐居的好地方,至少不愁吃穿。
每日有人定时送饭菜,隔一段时间会有人送来衣服用品,花生要了些农具和菜籽,重操种地的
营收,一个多月下来,院子里的萝卜苗绿油油一片,长势喜人。
进入十一月,小眠的肚子吹气球一样鼓起来,花生时常摸摸那圆滚滚的肚子,啧啧称奇,提些奇奇怪怪的问题。
“这样长下去会撑破不?”
“笨,当然不会。”
“里面除了那小娃,到底是水是油?”
“水,油。”
“他在里面不黑吗?”
“他还没睁开眼睛。”
“那怎么呼吸?”
“”
“到底是男是女?”
“”
“最好是男孩,呵呵,我喜欢男孩子。”
“好吧,一定是男孩。”
“什么时候能看看?”
“生出来后。”
她掐指算算,皱眉:“还要三个月啊。”
“你看你看,他在动。”
小眠摸摸肚子上拱起的一块,满目柔情,即使这孩子是被迫怀上的,母子连心,随着时间的推移,她已无法割舍,花生笑的一脸白痴:“好儿子,知道爹在摸他啊。”
小眠抿嘴轻笑:“你羞不羞。”
她瞪眼:“废话,爷我自豪都来不及。”
日子便这样一日复一日,平静到让人以为将一直这样下去,她甚至开始为孩子出生后的事打算,怎样换尿布c怎样教说话若不是他忽然出现,她真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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