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实的。
然而，林晓阻止人工智能恢复“她”记忆却不是因为这个原因。
“你若是将她变成了‘她’，那她现在的记忆还会保留吗？”
“当然不会。”
人工智能似乎还没有明白林晓心中的想法。
它耐心地向眼前这个自己好不容易挑选出的“完美作品”解释道：“你穿越到艾法世界的这段经历，只是对你的一种考验罢了。”
林晓问道：“考验什么？”
人工智能答道：“考验的内容很多，你确定你想听？”
“当然。”
在林晓的坚持下，人工智能也将自己给他设下的考验一一道出。
人工智能认为，只是单纯的模拟“林晓”和“她”之间在蓝星的经历还不足以创造出和“林晓”完全相同的人。
因此，它才会让林晓被拥有“她”灵魂的女神西芙娜召唤到了艾法世界。
人工智能想要通过林晓在艾法世界和西芙娜相处的情况来评估，两人的灵魂是否完美契合。
还有，林晓对“蝮蛇之牙”的憎恨是否足够深，也是判断的重要标准。
换言之，如果林晓当初没有虐杀那个叫拉尔夫的男人，就会被判失败。
此外，若林晓爱上了其他女人，甚至是开了后宫，就会被判为失败。
再者，如果林晓无法发现真相，也会因为能力不足而被判失败。
当然，若林晓身死，就更不能符合人工智能的要求了。
换言之，林晓被召唤到艾法世界来的这段经历，是人工智能用于判断林晓是否和“林晓”完全相同的重要依据。
“我之前还有几人？他们都失败了吗？”
林晓的问题让人工智能有些无法理解。
“这很重要吗？”
“当然。”
在林晓的追问下，人工智能也不隐瞒，耐心地说出了答案。
“我虽然创造过无数的‘林晓’，却只有九个人走到这里见到了我，你是第十个，也是唯一通过了考验的一个。”
“那些失败者都被你杀了？”
“无法见到我的弱者，没有存在的价值，而能够来此的‘林晓’，则都在这里了。”
人工智能用手一点，九个如营养仓一般的透明罐子，便漂浮在了空中。
其中装着九个人，九个和林晓一模一样的人。
“他们都是失败者。”
人工智能看着漂浮在空中的“营养仓”，轻声叹道：“你现在能够明白，我到底经历了多少，才等到了你的吧？”
见林晓默默地观察着瓶中的“自己”，并不说话，人工智能接着说道：“好了，快回去吧，我会重造‘林晓’的世界，重新创造那颗蓝色的星球，和它之上的一切。”
“我会将你和‘她’在‘艾法世界’中的记忆全部清除。”
“我会让她在你的面前复生。”
“快想想吧，快想想那情景吧！”
“那是多么令你激动，多么让你渴求的一幕啊！”
林晓看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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