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妨碍他将事情完整叙述一遍。
岳子龙深吸了口气,将手中汗巾一扔,又拿起旁边的小褂套在身上,将手机一揣,对着王钟说了句:“开车,咱们去武馆。”
车中,他犹豫片刻,最终还是按下了电话……
半响后,岳子龙仿佛松了口气般的将手机从耳边拿下,旁边开车的王钟借着余光看到了这一幕,不由得问道:
“师父,你是给师叔他们打了电话?”
“总归是同出一门,当年你师祖虽然脱离了门户,但好歹还有几分香火情在。”
“如果武馆被踢,不仅我面上蒙羞,就连八极本家也会蒙羞。”
岳子龙面上出现几丝复杂之色,口中幽幽道了一句。
几十年前,风云沉浮之际,一个八极门的弟子心中热血苏醒,对着自己的师父说,他要去当兵,保家卫国。
可师父却不准,因为这弟子是他养老送终的保证,更是他这一脉的支柱。
而一旦上了战场,任你拳术修为再高,也不敢说能在枪林弹雨中保存性命。
师父与弟子就此生了矛盾,最后战争结束,弟子平安归来,可在他未归之前,师父就因年老体衰而被人当做了垫脚石。
自此,那弟子就师父所埋之处建了屋,结婚生了子,但临终前,他口中仍道“不悔”二字。
最终,这对师徒,被埋葬在了一起。
那弟子就是岳子龙的爷爷。
……
一个多小时后,王钟将车稳稳停在一处角落里。
“师父,你看……”
王钟眼尖,一眼便望见了前方站着的一群人。
得了提醒,在下车后,岳子龙也看见了站在牌匾下方的那群人,不过,让人奇怪的是,有着刚硬外表的前者,在此刻竟有种丑媳妇见公婆时的扭捏之感。
这两种截然不同的事物放在同一者身上,颇具撕裂之感。
只有十来米的距离,硬生生的被两人走了几分钟,才走到那群人身前。
看着眼前一众体型健硕,神情刚硬的青年,岳子龙张了张嘴,想要说话时,就被一声苍劲之声打断。
“我们这次来不是为了你,而是为了它!”
那群青年向两边散开,露出了被他们挡在身后的人影,一个眼神凌厉,面容清瘦的老头。
老头穿着布褂,一手负于身后,一手则指向了头顶的牌匾。
“八极……”
岳子龙嘴中喃喃自语。
“走吧,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敢来踢馆!”
说罢,老头丝毫不给面子的转身就向里走去,那群青年也跟在身后,默默无闻的走动着。
“师父?”
见师父有些出神,王钟轻喊了声。
这声叫喊让岳子龙陡然回神,可他只是抬脚跟在后面,他的动作让王钟一愣,但也立即跟上。
此时,武馆内。
岳琦正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,面无表情的看着对面一众面带激愤的“熟人”。
她身后站着十数名皆是身高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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