谅的邪道。
虞幼鱼叹了口气，直直盯着余琛，“因为平天王也是绝代天骄，也有灵根，而他的灵根，唤作——道灵根，也叫做……天弃灵根。”
平天王最后的选择，自然也是道灵根。
但绝对有！
——倘若虞幼鱼猜的是对的话。
毕竟他见过的比这还要残忍的事儿，太多了。
那个为了救他师姐，毫不犹豫自尽了去的痴情男人。
他们的面前，已经没有了继续前行的路了，站在了整个东荒的顶点。
余琛突然浑身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。
于是，他等了千年。
余琛一想也是，倘若双修当真那般进境神速，大伙儿还那般修作甚，直接住在床榻之上不就好了。
余琛只感觉自个儿声音在发抖。
试想一下，有那么一个人，在你未记事起便陪在你身边，嘘寒问暖，教导关心，无微不至。
几乎陪伴了你的一生。
那一刻，余琛脑子里，轰然炸响！
因为，他俩都是千年难得一见的天弃灵根！
无需多言。
余琛揉了揉太阳穴，摇头道：“但还有两个疑问，其一，那师姐是如何做到一边陪伴文齐天，一边不让山海书院的人发现她的存在；其二……为什么是他？”
而处于那般状态下的大神通者们，意识混沌，神智沉寐，自然不可能亲自寻找和培养那容器。
余琛沉默，良久方才点头。
真相大白。
自始至终，你都只是一个工具。
这种精神上的残酷打击，远远超越了夺舍这件事本身。
虞幼鱼摇了摇头，“希望是妾身猜错了——毕竟听你说来，那文齐天已完全陷进了那所谓的师姐的温柔乡里，倘若这是真相的话，那对于他来说……太过难以接受了。”
却见那天穹之上，七彩之光，似乎炽盛了好多，如那太阳一般，释放夺目光彩。
更有人放弃了真正意义上的长生和不朽，选择了……另辟蹊径。”
但即便如此，倘若那是真相，也足以让这孤魂野鬼感受到人间至深的绝望和痛苦。
因为毕竟不是自己的肉身，无论血肉脏腑，神薹内景，骨骼肌肤，自然都会本能地排斥外来的灵魂。
当伱对她已完全信任，毫无保留，甚至甘愿为她生为她死的时候。
余琛感觉，哪怕是那十八层地狱的痛苦折磨，也比这来得要仁慈许多。
对于余琛的疑问，虞幼鱼看了他一眼，叹了口气，“至于第二个……看坟的，你猜当初的平天王一开始明明只是一个起于微末的凡人，凭什么在诸多劫难中脱颖而出，最后封上王之名冕？”
而偏偏是千年以后的文齐天，遭了这档子事儿。
倘若一个五行水灵根的老怪物，夺舍了一个五行火灵根的倒霉蛋儿。
或者说，对于每一个踏上修行的炼炁士而言，最终的宏愿——长生。
“当然，妾身只是猜测罢了。”
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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