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。忍一忍，你想吃什么，下次再来找我，我给你准备。”
“真的？”
“真的。”秦妩指了指她面前的清粥，“这粥倒是可以喝到饱。”
这下子慕容真舍不得了，面前的两块肉慢慢地啃着，跟小松鼠似的。
“阿妩，你是不是常在皇上身边？”吃完肉的慕容真戳着碗里的清粥，问秦妩，“我还听说，皇上喜欢你？”
秦妩淡声道：“不过是一些谣言罢了。我在皇帝身边，也是为了保护他的安全，这些你不是早就知道了？我并不喜欢皇上。”
慕容真嘟了嘟唇，说不清楚心里是个什么感觉，就是觉得闷闷的不是很舒服，问：“阿妩，你怎么会不喜欢皇上哪？”
秦妩惊讶：“我为什么要喜欢皇帝？”
“皇上长得多好看啊？又那么有气势，是我见过的最好看得人了。”
皇帝确实长得不错，但是人模狗样的也没办法掩盖他会是天下最大的渣男的事实啊！
“你喜欢皇帝？”秦妩问。
慕容真垂眸，小声说：“我觉得他很好啊。”
秦妩：……
“阿妩，你一直跟在皇上身边，肯定知道不少关于他的事吧？那你与我说一下吧？”慕容真祈求地看着秦妩。
“你想知道什么？”
慕容真一下子来了精神，凑近秦妩道：“我想知道皇上他喜欢什么？性格怎么样？平日里会不会很凶？”
沉默了好一会儿，秦妩才温声道：“皇帝绝对不是一个好的托付真心的人选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慕容真笑了笑，“我觉得皇上很好啊。阿妩，你是不是不愿意告诉我？要是不愿意就算了，我不会生气的，真的！”
秦妩眉目一冷，说：“我并没有不愿意告诉你，只是提醒你。皇帝他不会只有你一个人，甚至他都可能不会对你有多少喜欢。你确定自己想好了，要留在宫里？这关系到你的一生，不是你一时冲动，觉得对方长得好看就能做下的决定。冲动之下，很容易后悔。”
“我……”慕容真有些犹豫了。
秦妩道：“你好好想一想，想一想宫里的生活真的是你想要的？你还小，未来数十年都在宫里，等着一个偶尔来看你的日子，这样的日子，真的是你想要的吗？”
慕容真有些沮丧：“我没有阿妩你这么聪明能干，要是我像你一样就好了！”
“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。”秦妩捏了捏慕容真的小手，温笑道，“不管是什么样子，只要仔细想清楚自己想要的，那就好。”
慕容真走得时候，天已经彻底黑了。
秦妩送她出了院子，便由孙愿春送她回去。
看着两人消失在夜色里的背影，秦妩有些担心慕容真是否真的能想明白，但也只能担心着。
阴影处，得顺屏住呼吸，站在皇帝身后，小心地观察着皇帝的神色。
直到秦妩转身回了院子，院门咣的一声合上了，得顺才小声询问皇帝：“皇上，要不要奴才去敲门？”
皇帝摇头：“不用了。”
又想了想，问道：“方才从她院子里出来的那位女子，是不是秀女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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