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直直暴露在谢隐的审视下,坚定不曾游离。
良久,谢隐清了清嗓“我表示感谢,但并不喜欢你的见面礼。就在不久前,我曾经给一位受害人科普过,警察不会和任何人做交易的。”
话说得算决绝么秦淮想想,倒也未必。虽然并不中听,但秦淮还是在其中找出了松动的口子。
果然,谢隐的下一句话朝着秦淮期待的方向去了“我们警察破案,从来都只为固定案件的固定受害者。你想找弟弟,我可以帮忙。但破其他案子,我希望你不要掺杂这种邀功的算计。”
秦淮笑了“所以,你同意我加入了”
谢隐干脆利落开门下车,留给秦淮一个精壮的背影,和一句话。
“就按你说的,试一试。”
警戒线外簇拥着不少围观群众,谢隐好言好语说了几句“让让”,压根没人理他。还是吼了两嗓子之后才开出一条血路来。
秦淮跟在后面会心一笑,乐得享受其成。
四号教学楼窗下是一片低矮景观灌木丛,一具女性尸体压倒一大片植物确切的说,大部分被压倒,但其中几根树枝仰天直立,残忍地将尸体刺了个对穿,让尸体没有平躺在地面上,而是头脚着地,臀部却微微撅起。女人身上穿了一条疑似白色的长裙,早已被血液染得斑驳不堪,被不规则的树枝挑了起来,露出女人粘着血的内裤。长发混着血水黏腻地铺在地上,像刚从电视里爬出来的血衣女鬼。
区里的法医正在和白超然讨论死者情况,几个拉警戒线的保安时不时回头看一眼尸体,不一会就有人受不住,冲出人群去呕吐了。
谢隐磨着后槽牙,也想骂娘。不到一个月时间,看见两具坠楼尸体。谢隐怀疑自己最近犯什么邪了。
白超然走过来“区里的法医已经初步勘验了,死者应该死于高坠伤。但死者右手腕处有明显的切割伤口,不像是普通利器划伤,具体是什么还需要进一步检查。”
谢隐走过去,仔细看了一眼尸体,不禁咋舌“先割腕后跳楼无论是自杀还是他杀,这不都多此一举么”
白超然点头“楼上还有一具呢,走,上去看看。”
一行人在保安的指引下,坐电梯来到了9楼。
谢隐纳闷“不说11楼么”
保安解释道“我们这栋楼一共有11层,不过10楼和11楼都是排练室和练功房,不通电梯。”
所以想要到达命案发生地点11楼练功房,需要从9楼下电梯,先爬一段很陡的铁艺楼梯到10楼,再爬木质楼梯上11楼,然后穿过一条昏暗的走廊。
谢隐身量高,上这楼梯格外困难。他一边爬一边心中问候设计者的祖宗,回头看向身量更高的秦淮,表情却云淡风轻。
切,还挺能装。
谢隐一回头,目光扫在铁艺楼梯那已然开始生锈的栏杆花纹上,凸起的残缺部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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