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，“你在暗示我没有直接证据？所以不能把你拿下？”
洛晴川摆烂了，瘫在椅子上低头道，“你硬要说也可以这样理解，反正不是我。”
面对大佬，洛晴川不敢生气。
怂怂的。
“那你喜欢大的还是喜欢小的？”
“初凝老师，求您摇了我吧。”
“必须回答！这是老师了解学生的第一步！”
“各有各的好？”
“噫！原来你看脸！”
“您说是就是吧。”
开摆。
洛晴川觉得他像是个玩具，超。
真不知道她下一句还要问什么奇怪的东西！
“牡丹死前是跟你求饶还是在放狠话？”
“是……是什么？”
洛晴川双眸浮现出清澈的笑意，“我又不知道。”
“喔。”
陆初凝像是开始觉得无趣，眉宇间浮现出一抹忧愁，“你好无聊。”
“彼此彼此。”
“你跟老师顶嘴？”
“……抱歉。”
“站起来道歉。”
洛晴川只得起身，望向坐在上面的青稚少女。
他之前一直不敢看陆初凝的脸，本能觉得会出坏事。
陆初凝的姿势十分乖巧，犹如笼子里的小动物般楚楚可怜。
她笑吟吟地，模样可爱极了。
“给你点奖励吧，做好事不留名的洛晴川同学。”
陆初凝伸出手解开一束侧发的双马尾，青丝缓缓披落，黑发掩映间的小脸粉雕玉琢，如个瓷娃娃。
洛晴川才看见，原来陆初凝细嫩如天鹅般的脖颈处，环绕着一根红线。
“你觉得待会儿我是双马尾好一些，”陆初凝轻轻笑着，面容好似天使一般纯洁无暇，“还是和普通女孩子相同好一点……”
洛晴川的心脏咚咚跳了两下，身躯竟不由自主地靠上前去，一把将陆初凝推倒在桌上。
陆初凝并未抗拒，不如说她随着洛晴川的凑近，就已经提前软软地躺倒下去。
她仿佛一簇最美的花倾落人间。
少女白皙小腿垂在桌沿下，却被洛晴川挤过来的双腿分开。
洛晴川呼吸粗重地俯过身，两手按在陆初凝脸侧的桌子，眼神变得可怕。
洛晴川臂膀下的陆初凝仿佛早有预料，她唇角弯着，脸颊微侧，好看的大眼睛却轻轻偏斜，往上瞧着洛晴川的脸。
陆初凝眼里春水萌动，如三月化冻的小河般清澈，飘洒明亮的光。
“回答我吧，牡丹跟你说了什么？”陆初凝神情却很平静，“我会给听话的乖孩子更多奖励哦。”
少女眼睛斜着向上看的角度太卑鄙了，卑鄙到洛晴川想要把自己的身影烙印进去。
而且……
洛晴川不得不感叹。
好大。
陆初凝的眼睛好大。
搭配着如画如诗的清纯小脸，陆初凝一双眸子朦胧而梦幻，幽寂的瞳仁里像是点缀着一颗颗细小的钻石，深邃又精致。
在那深处似有一点绯色的火星，飘摇得妖艳又炽烈，摄人心魄。
洛晴川双眸扩张，骤然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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