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琼丫头说,她是因为顽劣不小心从马车上跳下来时,磕到了膝盖。”太子齐旻递给老三一个眼神。
老三心黑狡诈,能套出话来。
老三齐琛凑上前,一双桃花眼乱放电,“那妹妹告诉哥哥,今儿打哪出发往宫里来的?是从长公主府?”
琼斯嫩白的小手捂着膝盖,隐含着泪泡的眼睛睁得大大的,疑惑一声,“三哥哥问这个作什么?”
她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,也没多想,点点头,“嗯,我和嬷嬷打公主府里出来的。”
老三挑眉,又笑眯眯追问道,“那,今儿公主府里,可是来客人了?”
琼斯就斜其一眼,“我一闺阁女儿家家的,哪儿来的待客呀。若是待客也只能是府里开个小宴会,请相熟的女儿家来公主府玩玩的。”
摇头,没客人。
老三皱眉,无奈摊手向几位皇兄弟们,表示他尽力了。
老大这时严肃出声,“琼丫头,今天公主府里,什么人也没去过吗?外人或是洪府的人有去过吗?”
洪府,也就是去世长公主的驸马府上。因为驸马洪修撰官职低微,没有什么爵位,所以,他所在宅子也就没有什么封号,也就是一个普通的宅子。称呼上,就在府的前面加个洪修撰的姓,称洪府。
“去过呀!”琼斯晃了下双腿,小脸上的表情明显有些不自然,一双漂亮的眸子低垂,视线瞅在自己的膝盖上,眼圈明显开始发红,“我爹今上午时,去过的。”。
声音低低的,透着隐忍的委屈。
四位皇子,默契地对视,不再多问半句。
三天后。
老驸马洪修撰因为一杯子水,将前朝大儒编注的精典国史毁于一旦。
皇上大怒,本要砍其项上人头,但因长公主旧情,遂贬其官职,让他滚回家去提前退休去。
于是,在翰林院混了大半辈子,总想熬出头拼个三品以上大员的洪修撰,到了到了,连个六品的小小修撰都没有保住。
翰林院老新同僚无人同情他,更无人在其犯下大错时,替其求情。实因这位洪修撰仗着自己长公主驸马的身份,没少在翰林院摆谱。这位洪修撰自年轻时入翰林院,就恃才自傲,瞧不起与其同批的进士,觉得自己的才学远远高于同期。所以,又加之他很快就成为了驸马,更是眼光于顶,觉得自己一身的本事,普通凡人休要与其相提并论。
恃才自傲,倒也没什么,必竟古今很多有名的大儒性子多少都些傲才。有才嘛,大家都谦逊着点他,也就没什么。可令翰林院一众同僚无法忍受的是,这位洪修撰除了恃才,还喜欢摆谱。比如他的上峰安排他做个什么事,不是推三阻四就是瞧不上手头的活,觉得这点小活安排给他,简直就是辱没了他的身份。
于是乎,不仅是同僚对其有意见,就连他的上峰主事,也对其早有颇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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