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塞人的南方行省是个“粪坑”，再多的投资都会被本地赫塞官员的贪婪所吞噬，再好的生意都会被赫塞人奇奇怪怪地各种信仰所排斥，再好的工厂都无法拯救赫塞人的懒惰，再多的规定都无法让赫塞工人准时上班。
当然，这在他看来并不是个无法解决的问题，只要合作达成，出现这些问题并不是他单方的责任，欧阳行省有这个自信能够一一将之解决，实在不行的话，还可以将欧阳家族工厂原本的熟练工人送过去——赫塞人无法拯救的话，全靠自己人也是可以的。
不过，现在是谈合作的阶段，他当然会将这件事提出来，却没想到莫测竟然已经在等他了，并在他开口之前就将处理这个隐患的办法说了出来。
欧阳耀几乎为自己听到的话感到震撼，要知道，纵横联邦数十年的他很少在什么会面或者谈判中感觉如此被动，仿佛自己的心思被别人洞悉了一般。
他看着莫测，极力压制着心绪的起伏，喃喃问道：“改变...”
莫测点了点头：“没错，改变。”
“方方面面的改变，只要与欧阳家族达成合作，只要是正确的事情，莫测会代表南部落坚决予以支持，这一点绝对可以保证。”
“欧阳行省，请相信莫某与您具有差不多相同的价值观。”
欧阳耀闻言顿时笑了：“你说的对，毕竟，你并不会一个赫塞人。”
莫测微笑着摇了摇头，开了个玩笑：
“这个隔阂可是不容易跨过去的，毕竟，赫塞人的牛尿是绝对永远都无法接受的。”
欧阳耀脑海中几经思考，看着眼前的年轻人，忽然间感觉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。
这才过了多久？
原本那个只有红级，因为儿子欧阳傲敬佩的家伙进入了行省大人的法眼，没有嫌弃他实力低微而将之收为欧阳家族的朋友......
现在，他竟然已经可以代表一个行省，与欧阳某人谈如此重大的合作了。
感谢铁神！
感谢铁神的眷顾，让我欧阳耀一直保持着礼贤下士的平易近人，这才没有错过这个潜力无限的年轻人。
感谢儿子欧阳傲，这小子简直慧眼如炬，让这莫测成为了他的导师，从而让他与欧阳家族站在了同一战线之上，顺利地从合作者变成了朋友。
见莫测微笑着注视自己，欧阳耀心下做出了一个决定。
他缓缓地松了一口气，说道：
“既然合作已成，欧阳某人便不再对莫先生隐瞒那件事，毕竟，您也已经是我欧阳家族与覃公子的朋友，应该知道此事。”
莫测闻言怔了怔......这是有意外收获？
欧阳行省大人这是谈开心了，准备倾囊相授了？
之后，莫测便听到了之前一直想知道的那件事。
“莫先生，你原来是热泉市的惩罚者，知道当初我正在热泉市...”
“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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