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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哥被骂,也较真了,这本来打完就散场的事,结果硬是从下午一点多,给戳到了五点多,就是比谁的这口气硬,对面一群人在水里活生生泡了一下午。
后来只要在两个村子里提起我哥的名字,有人脸色难看,下意识揉腿,那铁定都是当时被我哥戳过的人。
我当时就在不远的地方看着一切,连泥巴都没玩,看着我哥直到黄昏之际。
太阳的余光打在他身上,他穿着破胶鞋站在岸边,手里拿着削尖的棍,看着河里的满脚是血的芸芸众生,仿佛战神一般。
那幅场景,给尚且年幼的我,造成了巨大的冲击。
而眼下这楼道里的场景,可以说和当时极为相似,他站在楼梯上方,就像站在岸边一样,唯一的区别可能是,手里缺了一根削尖的棍。
不然今天这楼道里的人,一个也别想上去。
“你哥倒还挺能打,不知道他能不能扛得住这个。”鬼脸人男子站在最后看着,语气轻松,伸手从兜里掏出一个极为奇怪的东西。
这东西大概只有巴掌大,像是一个瓷器茶壶,上面刻着一个醒目的“鬼”字。
他拿出来后,用手掌轻轻搓了两下,随后不到几秒钟,从壶嘴里冒出一阵黑烟来,朝我哥奔了过去。
我在后面见状心头大惊:“阿拉丁神灯?!”
“…什么阿拉丁神灯…”男子回头看了我一眼,语气轻蔑:“这是养鬼壶,它…算了,你一个死人,就是告诉你也没什么用。”
“养鬼壶?”我听到这名字心头一颤,忙抬头看着那团黑烟朝我哥飞过去,不出意外那应该是一只鬼。
可令我怎么也想象不到的是,这些鬼脸面具人身上竟然带着能装鬼的东西,他们也和这些东西打交道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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