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音一愣，开口道：“现在过去这么久了，他们两人如果是私下聊，我们外人根本无从知道。”
乔芮也仔细想了想，当时的情况，离得很远，确实不确定谈的什么。
如今想想，公众场合，也不能谈太多。
而她被人下了药，一定是提前做计划的。
只是，这件事，跟梁晋谦有关系，但她现在却拿不出来证据。
到底是什么环节出了问题，乔芮越想越是觉得不对。
电梯很快到了负一楼。
两人去了停车场，驱车离开，去饭店。
裴力衍也恰好打来电话。“一起吃饭啊？”
“我已经快到饭店，你要想的话就过来吧。”乔芮告诉他地址。
不多会，裴力衍就到了，只是，他不是一个人来的，后面跟着贺正，司然，方墨。
乔芮愣了下，道：“你们都来了啊！”
“是啊，嫂子，一起吃饭，人多吃得比较香。”贺正笑眯眯地开口道。
乔芮知道，贺正是醉翁之意不在酒。
司然来了，也是他故意让裴力衍带来的吧。
看破不说破，乔芮笑着坐下来。
裴力衍走了过来，自动在她身边坐下来，看向座次道：“你们都坐下吧，今天午餐，算是朋友聚会。”
几个助理这才坐下来。
司然刚要隔着一个座位与贺正拉开距离坐下来，结果被方墨抢先一步坐下来。
司然再看其他的位置，没地方，只能坐在贺正身边。
乔芮看了眼他们。
贺正笑眯眯地看了一眼司然，道：“司秘书，想要吃点什么啊？”
“什么都好。”司然淡然地回答。
“不挑食啊，这么好养？”贺正旁若无人地开口道：“你可真乖啊。”
这话，一说出来，全屋的人都没有人说话了，全都看着贺正。
贺正也不管大家的目光，继续道：“你们裴总爱吃的，记住了吗？”
“当然。”司然道：“这是身为秘书最基本的职能。”
“司秘书真不错。”贺正笑了笑，继续道：“那就有劳司秘书，也把我的喜好记一下吧，我不爱吃洋葱，不喜欢吃茄子，也不想吃羊肉，料不喜欢吃茴香。”
司然蹙眉，低声道：“这些应该是让你的秘书记住。”
“你记一下，总有用到的时候。”贺正也不着急，笑眯眯地开口道：“司秘书记性好，记住这些自然都不在话下的。”
司然无言以对。
什么人嘛。
裴力衍和乔芮对视一眼，彼此都没开口。
方墨老老实实地坐在旁边，一副不关自己事的样子。
而古音，拿着菜单，已经开始点菜了，她点了乔芮爱吃的几个菜。
之后给了司然：“司秘书，你也点几个裴总爱吃的菜吧。”
司然接过去，点了几个菜：“洋葱炒鸡蛋，风味茄子，孜然羊肉！”
贺正立刻瞪大眼睛，“司然，你跟我作对是不是？”
司然淡然地开口道：“这些，我们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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