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月白摇摇头:“恐怕不是太后,另有其人。如果想替主子报仇,就要沉不住气,控制好情绪。”
墨玉低下头,小声说,“小主教训得是。”
“姜太医说和妃娘娘还有三天的危险期要度过。如果真有人想谋害你家娘娘,那肯定会迫不及待地在这三天里动手。”
“对方害你家娘娘最稳妥的办法,就是在药里面做手脚。很可能会下对娘娘病情不利的药材,这样更隐蔽,无法用毒针验出,不容易抓到把柄。”
“比如娘娘现在就绝对不能用大补、活血的药。你们几个要严防死守,避免煎药出现问题。但要在每天特定的时间段故意留出破绽,给对方作案的机会。”
“如果抓到了嫌疑人,不要喊她想毒害娘娘,而要喊她偷娘娘的财物,趁乱把娘娘的贵重首饰栽赃在她身上。”
“为何不能喊她毒害娘娘?”
“奴婢为了娘娘不怕死,”墨玉摇摇头,“奴婢的命本就是娘娘给的。”
这种高傲的态度,让叶苏华心里的恨以后要报复回去的念头愈发强烈。
握着江月白的手,轻轻拍着手背,“今日装扮得怎么如此素净,不合适。你可是皇上亲封的贵人,身份摆在那。哀家送你的那对珍珠翡翠发钗戴起来。别被人看低了去。”
“嗯”李北辰微笑着,固执地牵着江月白的手走上步辇,“坐下。”
太后停下步子,俯视着江月白,面容淡淡。
等了半天等来了太后。
个人要做的是让自己具有不可替代的价值,与领导搞好关系,让领导想要维护,不得不维护。
“劳你护着皇上,辛苦了。”太后的声音温和而慈祥。
世间立着的只剩他们二人。
福贵人说起这些谋算事怎么如此轻描淡写?令人感到头皮发麻。
身后的叶苏华目送江月白与李北辰同乘步辇离开,牙关紧咬,心里的嫉妒和恨意疯狂泛滥。
周围的奴才们全都跪下。
下属大不了可以辞职不干,换一家宫司继续上班。
江月白虚扶着太后的手,垂着眸子,站起身。
李北辰微笑着将她揽在自己怀中,让她倚靠在自己的肩膀上。
他一步步地朝石阶走下去,停在江月白身边,拿走她手中的剑,牵住她的手,朝步辇走去。
江月白拍拍墨玉的肩头:“那行。就试试看吧。”
墨玉红了眼圈,扑通一下跪在地上,“是奴婢有眼不识泰山,不知道小主对娘娘的一片真心。奴婢以前在娘娘面前说了小主坏话,请小主饶命。”
没办法,刚进宫,上来就降了她的位分,宫外父亲为难她的母亲和弟弟,让她有了心里阴影,再也不敢造次。
天塌下来,最先砸的是领导。
她见到江月白就像见到克星一样心里发怵腿发软,连忙行礼问安,生怕得罪。全然没有一个二品大员家闺女的风度。
江月白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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