糟糕,马甲掉了。
江月白连忙牵着裙摆跪下,“妾身错了,不该化妆欺骗太后娘娘。请太后娘娘责罚。”
“该罚,”太后嗤笑一声,“你肚子里的那点心思想骗哀家。”
江月白小声道:“妾身愿领罚。”
太后落下一子,笑眯眯地说道,“璟妃这次还不错,还算手下留情,你那般气她,不过是打了你几个耳光,没有直接赐你毒酒一杯。你得感谢她这次的不杀之恩。”
昨日璟妃和江月白在早会上、早会后两人之间发生的事,昨晚已经有人悉数报告给了太后。
加上刚刚沐浴时候的一番试探。
江月白感觉有点不好意思,“妾身,妾身好像是乱下的。”
“要人?要什么人?”李北辰假装迷惑不解地问道,“儿臣自然是专门来给母后请安的。母后莫要误会儿臣。儿臣有十分紧要的事跟母后商量。”
无人能抵挡由此带来的满足感和虚荣感。
她只是突然感觉很寂寞很想找人下棋而已,而且对江月白产生了强烈的好奇。
“谢太后夸奖。妾身受宠若惊。太后若没有让子,臣妾怕是早就被杀得落花流水。”
说实话,跟江月白下棋没什么意思,她闭着眼睛就可以下赢。
心中腹诽,这是什么狗屁逻辑。感谢对方不杀之恩?
太后立马会意地吩咐道:“你们都退下。刘公公送下瑞嫔和淳贵人。”
心想,难道学了一早上,背了四十几个棋谱,就能有明显进步了?
太后听到这里,禁不住猛拍桌子,怒道:“好个吃里扒外的混账东西!哀家就知道是他。你这次绝不可心软。”
太后嗤笑了一声,“那就不下棋了。皇帝你就有事说事吧。”
太后凝视着江月白的眼睛:“下得不错,比昨日有进步。”
太后果然捏着棋子,一脸嫌弃地说道:“忠心哪有整日放在嘴上说的。”
李北辰走到棋盘前,打量着桌上的棋局,这盘看起来应该是白子赢了黑子。江月白棋艺远低于太后,只能是太后让了三子的前提下才有可能。
江月白猜不透老谋深算的太后到底想干嘛,但她心知在单位不知道怎么说怎么做时坚持一条原则:表忠心。
李北辰捏起一枚白棋,落在棋盘上。
老东西,越来越不像话了。敢去给皇上通风报信。看哀家怎么罚你。
江月白知道太后已经上钩,经不住糖衣炮弹的轰炸,装作讨好地笑着说,“妾身一无所有,只有这一样能拿出手了。”
太后笑了笑,信手落下一子。
心里在暗暗着急,已经在慈宁宫耽误了不少功夫。不知道二妹妹此时到了没有,到了哪里。
太后眸光动了动,冷笑了一声,“哀家为什么要教你?”
“母后好兴致。儿子来陪母后下一局。”说完落座在江月白刚刚坐过的位置上,动手收拾棋盘上的白子。
李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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