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玉良连忙笑着说道:“这点小事就不劳孙大人您费心了。交给本将安排就是。”
“也好。”孙尚书用一副你的心思我懂的眼神看向毛玉良,“那就有劳毛大人。”
毛玉良被看得心里发虚,讪讪地说道,“都是尽臣子的本分。”
就在他们正要打马离去找个地方商议接下来怎么办,突然从高墙外面,甩进来一个紫色包裹,滚落在草丛里。
一下子吸引了在场人的视线。气氛瞬间变得格外紧张。
那抹紫色十分张扬,明艳纯正。
江月白一下子认出来,那是魏王今日身着袍子的颜色。
江月白跟他们一样,把方方面面的事情在脑子里全都捋了一遍后,故意用沾满鲜血的手紧紧地拿着米色的白布,表现出害怕的颤抖,故意弄脏布上的字。
江月白摊开来看,上有潦草的四个字:“罪大恶极”。
上面的字依然可辨,但是笔划形体却有些模糊不清。这样对方没法凭字体猜出是谁杀了魏王。
突如其来的转折,更令陈相、孙尚书和毛指挥使措手不及。
她神色复杂甚至有点恍惚地盯着魏王的头颅,嘴角露出一抹明媚的笑容,这意味着他们赢了第一步。
想要谋反,至少得先杀了皇帝。偏偏此时,皇上不知所踪。
这块染血的白布在陈相、孙尚书和毛指挥使之间传阅,最终落在毛玉良手中。
江月白拨弄了下玉佩,假装既不认识也解不开这个玉佩,随意地把手中的包裹往胖子手里一递,“你们把包裹解开,看看是谁的人头。”
想必是谢夫人埋伏着趁其不备射箭偷袭了他。
何况江月白安排了白桃沿路叫喊有刺客行刺皇上,加速了魏王行刺消息的传播,谢夫人自然会很快知晓。
她和李北辰联手都没有打过。
在厨子掀开布的一瞬间,就露出一张风流倜傥、游戏人间的脸。
她的笑容渐渐又淡了下去。
沉默片刻后,她默默地替魏王合上了眼睛。
但她不敢相信魏王处心积虑多年,武功超群,竟然就这样轻易地被干掉了。
这身装扮今后肯定会带来一系列的后遗症,比如被指责有伤风化,被诸多男性看光等一类的。
若说此前是热烈的红玫瑰,那此时就是温柔的白月光。
把在场的一众男子都看傻了。
江月白微笑着对厨子摇摇头,面色疲倦,扭头问道,“怎么还没打开?”
他们此时无法当众进行商议。
江月白向身后的人环视一圈,目光寒彻如冰。
现在面临着最艰难的抉择:要么以“勤王保驾”的名义挣个功劳,说不定能谋取个爵位,要么直接反了。
毛玉良拿腔拿调地说道:“包裹里的东西来路不明,先拿过来,给本指挥使先检查一遍。”
身旁的侍卫伸手去扶,却在即将触碰到的一瞬间,被江月白回避开。
他轻功出神入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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