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北辰抚摸着她的头发,温声说道,“朕已召你爹娘进宫。晚些时候会到。”
坐起身子,望向窗外,“天色还早,你且歇着,累了一夜,不必起身。”
说完喊梁小宝捧着朝服进来。
李北辰故意转过身去挡住江月白的视线,以右手托住左手,眉头皱起。
梁小宝惊呼,“皇上,您的手。”喊完朝江月白飞速瞟了一眼。
“无妨。”李北辰装作随意地张开双臂,等着梁小宝更衣,然而在钻心的疼痛下,禁不住轻微地“唔”了一声。
江月白迅速地跳下贵妃榻,连鞋子都没穿,奔到李北辰的身旁。
他昨晚还为她做这个做那个,抱她躺上贵妃榻,甚至好像还被她拽过来枕在头下过
她还没有狂妄自大到觉得皇上爱上了自己,更不会有皇帝今生从此只爱她一人1v1遣散六宫的幻想。
江月白奔进来时,他正在喝茶。
剩下方院判与左院判相互对视一眼,擦了擦额头上的汗。
急什么急,有什么好急的。遇事要淡定。
回头得回家跟娘子讲,以后万不可把自己的闺女教成这个类型。
李北辰瞧了一眼呆呆望着自己的江月白,淡淡地说道,“那就等朕下了早朝后敲断重接。你现在可以去准备了。”
无心插柳柳成荫,终于找到可以暂时瞒过江月白关于爹娘惨剧的借口。
昨晚一宿的恶战,他始终被团团围攻,未曾有一刻敢松懈。
江月白在奔跑中跑掉了鞋子,停下来穿鞋,命姜余先进去给皇上看病。
“可是.”江月白欲言又止。
好不好,他们一夜都没被准许进去看过,根本无从知道。仅凭太后的喊叫声来看,似乎好了些。
“臣妾这就去喊太医。”江月白随脚屐上鞋奔去隔壁找姜余。
“怎么回事?”江月白伸手想察看李北辰的伤势,却被他侧身避开。
对于这个问题,姜余早准备好了话术,不紧不慢地说道,“太后服下瑞婕妤娘娘的解毒丹后,看起来似乎有所好转。”
江月白呆在一旁,注视着李北辰,沉默着没有说话。
姜余这里捏捏,那里掐掐,时常抬起眸子,瞧瞧皇上的脸色变化。
江月白慢悠悠地穿好鞋子,调整了下表情后,急匆匆地跑进屋,一脸焦急地问道,“姜大人,皇上如何了?”
“两个院判这两天就侍奉在太后身边。你先退下吧。”
“瑞婕妤呢?”李北辰疑惑地问道。
李北辰右手托着左手,故作淡定地说道。凭感觉,似乎是又断了,只是表面的皮肉还连着。
他只是轻皱着眉头,紧紧地抿着唇,偶尔会微微合上眼睛,额头鬓角上冒出来汗珠,默默地隐忍着。
李北辰迅速调整好表情,嘴角含笑地望着江月白,瞧见她赤着的双脚,手上痛着,心中却甚是愉悦。
李北辰仔细听了下,依然能隐隐约约地听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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