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想活就揭发浏阳王谋反。我们都做了同一个梦。”
世子看完后,就将信纸揉成一团吞了下去,差点把他给噎死,猛咳了几声。
浏阳王在软轿的位置上同样看到了一份信。
信里写着,“若想活,派亲信召嫡次子入宫。”
浏阳王面色大变,怒火滔天,将信纸撕了个粉碎。
如果将嫡次子召入宫,岂不是就是关门打狗,坐以待毙,将精心谋划多年的人马悉数上交?
方才对方让他跟嫡长子分开坐两顶软轿,他没有想太多。
此时方知,这一切都在摄政王的谋算之中的离间计。想必世子那里也会收到一封信。
他身上藏了把匕首,用作防身用。此时他并没有十足的把握,所以放下帘子缩回了轿子。
“召嫡次子进宫,主动交出兵权,服毒自尽。可保二子。”
他后悔昨天凌晨没有直接攻城,非要为谋逆找个什么狗屁合法借口,应该先攻下来再说。
浏阳王掀开车帘一看,一名锦衣卫手持绣春刀转身沉默地看向他。两旁是高高的宫墙。
包围浏阳王的人面面相觑,他们基本都见识过这种瓷瓶炸弹的威力,暂时都不敢轻举妄动。
现在是嫡次子守在城外,收到哥哥叛变,他被关入狱中消息后,必然会不顾一切地攻城。即使摄政王拿自己的性命要挟,恐怕丝毫不会动摇他的决心。这一点倒是很像他。
因为嫡次子不像嫡长子宅心仁厚,而是跟他自己一样,是个心狠手辣之人。好不容易有了名正言顺谋逆的借口,怎么可能会退让?
浏阳王感到一阵透骨的寒意。
浏阳王暴怒的同时,拿出一个小瓷瓶,上面有一根长长的引线。
李北弘嘴角勾起淡淡一笑。
突然有个侍卫匆匆地跑进来,在李北弘耳边汇报情况。
浏阳王怒目圆睁:“胡说八道!本王今天杀了你这个污蔑本王的逆子。”
就算嫡次子攻城谋反失败,只要奋力一搏过了,假如结果就是失败,他认了。
但也是天公不作美,昨晚一直下雨。用于攻城的先进火炮都用不上。京城修建得十分牢固,易守难攻。他们在雨夜强攻并无胜算。但总归可以拼命一试。
他用匕首削了一小撮头发放进金色的锦囊里。
侍卫们纷纷拔刀,刀锋出鞘,发出一声铮鸣。
但似乎并没有纸条。
“都是你们逼我的!”浏阳王恶狠狠地说道。
浏阳王面无表情地望着殡宫里已经烧成断壁残桓的主殿,眼前仿佛浮现出平西王谋反当日这里的激战场景。
浏阳王捏在手心,满是愤怒。
浏阳王冷笑一声,死死地捏着瓷瓶,没有说话。
“瓷瓶里是新式炸弹。只要我拉动这个线,就会爆炸。要死大家一起死。”
浏阳王将自己代入李北弘的位置,思考该如何写这封信,才能达到成功挑拨离间的目的。他一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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