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外都是专业技师的风范,恢复了些正常社交才有的真正人味儿。
她与许远峰聊了很多事,尤其提到了自己的过往。
不是那种风月人士张口闭口都有个重病缠身的父母,还在读书的弟弟,亦或是经历过或者正在经历着的一段男方不靠谱的感情。
花姐告诉许远峰,她本来有老公,并且老公还是个组长,为人比秦山温和许多,更颇得下属尊重。
二人夫妻和睦,还有个懂事聪明乖巧的孩子,小小年纪便显露出了读书的天赋,在幼儿园里就有着神童的美誉。
可惜天意有缺,大约三年前,花姐的老公死于一场大荒地劫匪的突袭。
此后花姐的人生便急转直下,可偏偏她又不舍得放弃儿子的前程,想让儿子把这书一直读下去,直到像传说中的有些人那样,通过读书离开资源回收星这炼狱,去往工业星甚至起源星过上真正属于人的日子。
但读书的开销实在太大,只吃了一年的老本后,花姐便知道了,仅靠着当回收员的收入,撑死只能将儿子供到读完初中。
“哎,活不下去啊。死了男人,我又没一技之长,挣不到什么钱。我又有点姿色,总免不了这样那样的骚扰,与其等别人拿拳头白嫖我,还不如主动出来卖,明码标价。”
“这两年啊,我多少攒了些底子。估摸着能把儿子一直供到读完大学,接下来他能怎么样,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。”
“另外呢,这卖也要讲些技巧,我可不是那种街边的站街女那么廉价。我和有些地位的老客户把关系搞好了,真遇到麻烦,别人也能护得我一二。”
“说起来,我也快熬出头啦。”
原来花姐也颇有生意经,只在刚入行时学着其他站街流莺一般做了不到一个月,便意识到自己的姿色出众,受欢迎程度远非普通流莺可比,甚至还时常出现客人主动加价,又或者干脆出大价钱想吃她独食的情况。
被人吃独食这件事,看似美妙,但花姐把账算得很明白。
短期内可能收入大涨,但长期下来,说不得自己会因此而失去了结识更有权有势的人的机会。
所以她以女菩萨的心态拒绝了那些小老板,表示自己有心泽被苍生,不乐意成为某些人的禁脔。
但实际上她却又不断抬高身价,打造高端人设,开始对客人挑挑拣拣起来,并且还限制了每月接单的频次。
减少接客的数量,缩减客人范围之后,的确带来了不小的好处,起码她比起普通的技师,要更干净许多,也从未染病,她渐渐给自己营造出了奇货可居之感,身价也是越涨越高。
一番操作下来,倒还真让她在临冬县的技师界打出了偌大的名声,接待的客人也是越来越高端了。
至于这底层回收员的工作,花姐做起来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,只不过是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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