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,他的牙齿甚至还在不停磕碰!
这一刻。
苏北洵眯起眼睛,声音轻冷,像是在陈述不容置喙的事实:“是你的那通电话造成了事后的一切。”
“面对危险,你没有自保的力量。”
父母身边永远都是孩子的避风港湾。
看着这样的小胖子,苏北洵笑着问道:“呐,你认为这是谁的错?”
身体一翻,小胖子重新仰躺在床。
他想哭,可却哭不出来。
“可是你又能做什么?”
“我已经拜托市里的同事在各个路口设立检查站,但到现在为止没有消息。”
就像是告诉他明天是个晴朗的好天气一样。
可小胖子说不出话来!
在这一刻,他真的很想重新昏过去。
小胖子想让自己死心:“……妈妈呢?”
【我怎么……在这里?】
江守一则站起身。
江守晃默不作声,他不知道自己现在该说什么,或者说,面对苏北洵他什么也不用说,只用接受就好。
地上破碎的钟表滴答滴答转动。
它会永远丑陋地摆在那里,每次触碰,都会传来隐隐幻痛。
没给对方回答时间,他立马自问自答道:“应该有吧,毕竟灰原是柯南带过来的。”
白鸟警官一边说着,一边指挥其他警员将枡山宪三收捡起来。
短短一天之隔,那个温馨的家永远消失了,没有留下半点痕迹。
却又立马对江守晃问:“那接下来,要为此负次要责任的都有谁呢?”
江守晃猛得起身,才发现自己正坐在一张天蓝色的床面上。
“不愧是父子,你们真是一样敏锐。”
记载有他美好过往的碎片每一面都映照出鲜红的眼眸,不含感情地注视着仅剩的他。
冰冷的棺材,阴暗的灵堂,狰狞的母亲……
江守晃呢喃一声,突然看见亲人的他又有想哭的冲动。
于是,江守晃也没有再问。
江守晃不敢说话。
胸腔里的心脏越跳越快。
江守晃还是不言。
他显得格外有担当。
“这就是我交给你的第二课!”
黑暗里,那张残破的全家福终于彻底崩掉!
“既然如此!”
苏北洵夸大的事实让江守晃难以抑制地产生怨恨。
他知道——
一双眼睛突然睁开!
门外突然传来有规律的叩门声。
直到哭喊逐渐沙哑,然后变成低声啜泣。
可突然!
一只小手握住他的手指。
“……我……我爸爸呢?”
小胖子仍然沉默。
刚才歇斯底里的发泄耗尽他所有力气。
他指指自己。
但人不可能只凭理智活着。
江守一则将水杯放在一边,用拇指擦去他脸上的湿意:“别哭了乖,眼睛这么红,好好睡一觉吧。”
“真有意思……”
这里的的确确就是江守家。
恐惧就像刻入基因里的本能。
“很屈辱,对吧?”
他有些奇怪地问:“小晃,你很冷吗?为什么抖得厉害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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