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位女家主上位意味着什么。
“她本事不小,能力出众,一个颍川州束缚不了她。我让出利去无外乎是给她一个靠山,她放手去做日后少不得给我们纳贡送钱。”
亓官家世代从政,人脉关系错综复杂,他身为主支一脉得了他的帮扶,能让那位家主走的更远,也把她绑在了他们这条大船上,未来她会成为小樾政途最有力的尖刀。
他盘算总总,皆是在为小樾谋利。
席安听完倒对这位女家主来了兴趣:“若你这么说,这位家主也是女中豪杰,不知是个怎样的性子。”
“我倒见过一次,是个清冷话少的,没成想是个狠角色,有野心有抱负。”
亓官寐查过她,知道她本事不小又非是不择手段之人,可以结交。
“等以后小樾入仕,定能叫她成为一股助力。”
“你们倒也盘算的太早了。”席安好笑,“小樾才四岁呢,十几年的光阴这会就开始打算,也不怕白费功夫。”
“如今局面风云变幻,总得早做打算。”亓官寐低头亲了她一口,没忍住又偷了个香。
“别说这些了,儿孙自有儿孙福,现在不要聊这些。”
“……你还真有精神。”席安吐槽了一句。
随后被拉着落入云雨之海,再难吐出一句话。
仗着小樾如今有人带着,亓官寐难得嗨翻了,拉着席安窝在屋里安安生生的宅了几天。
直到小樾实在受不了,迈着小短腿把房门拍的哐哐作响。
“爹爹,娘亲!爹爹,爹爹……”
“娘亲,娘亲!开门,小樾要进来,娘亲快开门!”
……
“等等,小樾……”席安听到声音,勉强从云雨中挣扎出来。
一脚把亓官寐踢开,眼波流转的眼波光潋滟,含着水意瞪了他一眼。
席安披了件衣服,门一打开,灰白色的身影立刻挤进房间,宝儿趴在门口把门卡得死死的。
小樾扑上来,就是惊天动地的哇哇大哭。
“娘亲!”
“好了好了,不哭了不哭啊。”席安连忙抱着哄,又瞪了眼穿好衣服出来的亓官寐。
亓官寐摸了摸鼻子,忙把孩子接到自己怀里:“好了,不哭了,爹爹和娘亲都在呢,不哭了啊?”
他拿袖子给小樾擦脸,擦了一袖子眼泪鼻涕。
亓官寐低头瞧了眼,这么几年过来居然也不嫌弃了,照旧抱着儿子哄。
“进屋去,门口冷。”席安踢了踢宝儿,把它给赶进了屋里。
两人带着小樾趟在床上好生哄了好久,总算把人哄高兴了。
亓官寐这才开始嫌弃这一身衣裳来,喊了水给小樾擦了手脸,自个也去清洗换了身衣裳。
小樾好几天没见到爹娘,一手拉着一个,走一个就要哭。
最后终于哭累了,躺在娘亲的怀里,宝儿就趴在他的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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