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9，1分即为缴纳的金额乘于零点一，以上以此类推。
忍不住拍手叫绝，莫小飞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人性化的心理咨询机构。
“理由想不出来别写了，颜英姐临上班前，特意叮嘱我让你不要去退费，不信我的话，你可以自己打电话求证”
何以澈无语了，“她都知道了，要死哦，你竟然现在才讲。”
莫小飞没心没肺的笑着，自动无视眼前的场景。
监控里的人看起来不太开心，王若烟就明白，接下来该自己出场了。
“把退费单给我吧，我看看能不能给你们打9分”
王若烟平静的说着，不大的声音不掺杂任何的感情。
一见到王若烟，来之前的意气风发顷刻之间全都化为乌有，莫小飞承认自己怂了，今天她的气质明显跟昨天的气质不一样。
不喜形于色不多说一句废话，做事明了干练。
她今天的气场跟自己妈妈如出一辙。
家里有一个强势的老妈已经快吃不消了，要是又摊上一位同款的女朋友，人生肯定艰难呀。
惹不起躲的起，只要自己不出声，王若烟应该不会注意自己，毕竟何以澈才是今天的男主角。
何以澈手里紧紧的攥着退费单，站了半天嘴里愣是蹦不出一个字。
莫小飞急眼了，用脚不停的催促着何以澈，示意他说些什么。
王若烟轻笑一声，淡定的坐在莫小飞的身旁。
犹如触电般，莫小飞飞快的从沙发上弹起，故作镇静道为了“以澈，我的咖啡没了，我去添点。”
凌厉的目光仿佛看穿他的心事，王若烟叫住了他，“服务台的工作人员来这里上班之前是一名出色的调酒师，莫先生能麻烦你，帮我从服务台带杯冰天雪泥过来吗？。”
服务员听了，立马从后面的柜子里拿出自己的调酒工具。
大概等了五分钟，王若烟要的冰天雪泥就呈现在莫小飞的面前。
麻雀虽小，可也五脏俱全。
这句话形容这个服务台再合适不过了。
看着面前还冒着阵阵寒气的冰天雪泥，莫小飞激动的咽了咽口水，“你好，还能再调吗，能帮我调杯粉红佳人吗？”
王若烟给了调酒师一个眼色，调酒师立马爽快的答应下来了。
看到粉红佳人的那一刻，莫小飞高兴的像个孩子一样。
王若烟没有理会何以澈，继续对莫小飞说：“你若是喜欢，可以一直喝到天黑，喝醉了我会安排你去休息，所以请你玩的开心一点。”
味蕾感受到酒精的那一刻，莫小飞的心里已经感受到满足了，再满足下去，估计沉默已久的男主角会气的跳脚。
“首先感谢王小姐的好意，令人遗憾的是，今天的我不是这次退费的男主角，贸然贪杯会喧宾夺主。”
此话一出，所有人的目光瞬间便聚集到何以澈的身上。
感受到众人期待的目光，何以澈果断的将退费单撕毁，丢进了垃圾桶。
王若烟没有说话，继续喝着她的酒。
深吸了一口气，何以澈开口问：“若烟，你是不是有见过颜英。”
“有”
“有没有把我俩当时谈话的内容一字不漏的告诉她。”
“没有一字不漏，只有去之糟粕，取之精华。”
“她知道后，有向你表过态吗？”
“何先生若是想知道，可以亲自向颜英小姐询问，何必坐在这里听他人口舌呢。”
“对于我要退费，你就没有别的看法？打个比方，改善一下说话的方式或者技巧啥的，尽量不建议患者去做他心里极度不愿做的事”
“没有看法，患者想退费就退，我们向阳向来来去自由。”
ko完败，何以澈板着脸拉着莫小飞就往大门口走。
不知是喝了酒的缘故，还是其他，出了大门的那一刻莫小飞明显感到体力有些不支，头昏昏沉沉的。
“以澈，送我去医院好不好，我感觉我又酒精中毒了。”
“一杯粉红佳人就能让你中毒，你不要骗我。”
“我没有骗你，肯定是酒精中毒了，这种感觉我懂得的，朦朦胧胧似曾相识。”
附近的医院离向阳至少有七八里路，看着他难受的样子，何以澈不敢再耽误，背着他又来到了向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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