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,在其弥留之际,还下了密旨,要后继帝位之人必须全都善待柳家子孙。
可她怎么会是贺邵衡的姨母呢?
这话要说起来,就长了……
贺邵衡只挑起眉,抬手摸了摸自己鼻子,却没答对方的话。
这话让他怎么答,他既不想骗自己姨母,又不想坏了小丫头的名声,反正事是他干的,他负责不就得了,问那么多干嘛!
柳阮一见贺邵衡那副不吱声,却是已默认了的模样,还有什么不懂?
不过,她心里倒是挺高兴的。
她与贺邵衡的母亲,实际上是表姐妹,虽说一个宫内一个宫外,但因太-祖密旨,先皇便让其皇后,即当今太后,经常找借口召柳家女孩进宫,以便加以照拂,因此她们两姐妹就会经常相见,又由于性格相投,感情就非常好。
后来,贺邵衡父母惨死,柳阮便对自己表妹留下的这唯一一滴骨血,开始倾力相护,甚至,都把他当成了亲儿子一般对待。
然而眼下,这小子都已过弱冠之年,却仍一直不肯娶妻,可把她和太后给急坏了。
所以,今日在得知对方竟跑去唐突了一个小姑娘后,柳阮的心就活乏了起来。
她知道,自己外甥不是那种浪荡子般的色胚子,没事见个有姿色的小姑娘,就会调-戏一番。
相反,他极洁身自好,从不近女色,甚至,到现在应该都还是个童男子呢。
所以,这小子肯定是心里已经有人家了,才会下手的。
不说别的,就凭他非得逼着自己上门去给人家做衣裳这劲,便可知,那小丫头在他心里有多重。
不过柳阮此时心里虽活乏了,但面上却没表现出来,她唬着个脸,朝贺邵衡问道:“臭小子,我问你,你欺负那小姑娘了吗?”
贺邵衡眨了眨眼,心想,当时自己抱了苏婉雅,也吻了她,算是欺负了吧,便点头道:“欺负啦!”语气还挺仗义。
这柳阮就又来气了,她突然来回扭头,往四周看了看,像是在找什么东西,最后跑到门口立着的有半人高的大瓷瓶旁,抓起瓷瓶中插着的鸡毛掸子,转身就朝贺邵衡奔了过来。
来到近前,她抄起鸡毛掸子,便往贺邵衡身上打了下去,一边打还一边骂:
“臭小子,你若想要人家,就先娶了再要不行?怎么还非得先欺负呢?你这样,让人家小姑娘以后怎么做人?万一这一次就怀上了,可怎么办?你说,你当时有没有用强?”
贺邵衡哪里能站在那等着挨打,他一边躲一边跑,同时嘴上答道:
“我那是不得已才欺负她的,这不欺负完就要负责了嘛!”
“我当时是用强了啊!不用强怎么能算欺负?还有,什么怀上啊?”
“哎,别打,别打了柳姨,别打了啊……”
贺邵衡一边继续躲,一边回想起了上午发生的事。
仔细想想,他当时全程都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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