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件事她只告诉了紫薇和尔康,他们自然不会说出去,那唯一的可能就是知画了。
她犹疑问道:“老佛爷,可是知画告诉你的?”
太后看出她的想法,冷冷地笑了一声:“知画打死也不肯透露,最后是哀家用你和萧剑的性命威胁,她才将事实说出来”,说完,她站起身来,手指着知画的方向:“就在着火前半个时辰,她将所有的错都揽在身上,跪着求哀家放过你们”。
小燕子想起她今早掏心窝子的话,垂下了头,她好像又误会知画了,原来她真的从未想要伤害他们。
太后见状,看向另一边盯着里间的永琪,她轻叹了口气,语气放缓了些:“永琪,哀家将如此金娇玉养的姑娘交到你手里,你就如此羞辱她,如今她为你折腾成这个样子,你当真没有一丝触动?”
大厅陷入死寂一般的沉默,太后的话压的他喘不过气,愧疚与自责宛如巨浪般涌来,他要被淹没了。
太后见达到了目的,就坐回圈椅上,拿起茶杯喝了口,而后将视线凝在小燕子身上,不容置喙地说:“小燕子,我不管你能不能接受,永琪和知画必须圆房”。
太后说完就摆驾回了慈宁宫,留下两人久久未见说话。
小燕子疲累地靠在桌边,她想问永琪现在该怎么办,可抬眼就看到他扶着额,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,她心里也疼地难受,如今摆在他们眼前的好似只剩一条路了。
她掐了掐自己的手肘,强忍着心里的不适,走上前抱住他说:“老佛爷说的对,我们不该那样对知画”,她顿了顿,双手抱得更紧了,良久,哽咽地开口:“你和知画圆房吧”
永琪一怔,他知道这对小燕子有多难,他低下头,声音哽涩地问:“那你呢?”
小燕子眼皮颤了颤,半晌后,她强迫自己挤出个灿烂的笑来,不甚在意地说:“我心里想着你只爱我一个人,这种事好像也没有那么难过了”。
永琪垂眸吻在她的鬓角上,让她放心。
夜很深了,小燕子回了房,永琪留下来照顾知画。
明亮的烛光被床幔柔化,照着榻上的人儿,柔和而静谧。
她未施粉黛的脸上掩饰不住眉眼精致,脂玉般肌肤褪去苍白,泛起了红润,看起来有好转的趋势。
永琪握着知画的手坐在榻边,目光定在她的脸上,从惊马到生辰惊喜再到这次的火场营救,她几乎将整颗心都摊在他的面前,面对这样一份毫无保留,真挚热烈的感情,他没办法无动于衷。
他必须得承认,他对知画心动了,或许没有像对小燕子的爱那般深沉,可他的心快要被她软化了,人的心一旦软下来,很多事情自己都没办法控制。
又过了一个时辰,知画才有了动静,她指尖微蜷着,眼睫也跟着颤了颤。
她虽然是假晕,但身子的不适也是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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