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)谁比谁贱与大幕句点(不是完结啊)_老岳与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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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在腰间迭颤着,狂花的浪美层层翻卷,脸仰很高,鼻孔粗张着呼吸,嘴也张大,看得见舌头,丑态毕露的美。现在岳嵩文按着我,让我一次次窒息,金培元也这样过,要掐死我、闷死我,也要操死我。每次在疼痛与掠夺里我都把底下夹得很紧,整个身体缩成一道紧窄的线,岳嵩文、金培元,前前后后这样的人们,在我变紧的、充满献祭自觉的身体里互通有无,各有所得。

  做完后,岳嵩文是抓着我的头发让我爬出去的,我爬到床上,湿渍如灰色的影子,把被单弄得斑驳。岳嵩文在另一边洁净处,我发丝淌水,身体淌汗,每一块肉都软下来,摊岳嵩文的手边,岳嵩文摸我的鼻子,像他刚刚在浴室玩我的阴蒂,玩了很久,我自然交给他玩,老岳玩着,我同他说:“老岳,我很贱吧。”

  岳嵩文说:“没有。”

  我说:“说真心话啊,你心里是不是觉得我很贱。”

  岳嵩文却问我:“你为什么说我恶心?”

  我哈哈笑起来,岳嵩文再问:“你是心里觉得我很恶心?”

  我还是哈哈地笑。岳嵩文又摸我的脸,这次却没再打,而只是揉着玩儿,我也摸老岳,把他的鸟甩来甩去,老岳的东西睡得很沉,我心说:你也不中用了吧,还能风流多久?把它扶正了冲着天花板,扶着扶着就用不上力了,岳嵩文靠在枕头上,沉默地注视着他自己硬起来,手指放在嘴唇上,然后看我,我说:“今晚回家睡吗?”岳嵩文点头,“好。”我说:“你要睡沙发。”岳嵩文问:“为什么?”我说:“因为你惹我生气了。”岳嵩文问:“哪件事?”我说:“你让我吃勺子的事!”岳嵩文说:”奥,好吧。”态度模棱两可,既不反驳我也不赞同我,但是有一份可怜的顺从的睡沙发的准备。我对他讲:“你以后不能随便打我,我让你打你再打,懂么?”岳嵩文摇头,他已经开始笑了,觉得很好玩,我说:“你现在跟我讲话讲得少了。”岳嵩文说:“多说是错。”我说:“我让你错。”

  岳嵩文说:“那你给我舔一下吧。”我把耳朵凑过去:“啊,什么?”岳嵩文捏着我的后颈,把我按到底下去,我捧着老岳的东西,上下握住,当电话机贴在脸侧:“你说什么,我听不见啊。”岳嵩文真真正正地笑了,他是真的觉得很好玩,很有意思,他说:“快点吧。”他说话时柔顺遮盖眉眼的发丝,和善的询问式的言语,真正感动了我。

  第二天,岳嵩文说:中午下了课别走,等他一块去吃饭,有人请。我说:不去,岳嵩文说:“不是那种场合。”我说:“也不去。”岳嵩文说:听话。他的声音轻轻,接续昨晚的一切柔情,我说:那行吧。

  我等在教学楼后面的花园,蚊子已经活起来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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