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)点绛唇(七)_(快穿)强制沦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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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上少了这座大山,人人都松快不少,巴不得他一辈子沉浸在温柔乡别回来。

  如果不是他换了亲,染指了未来的王后,再请十天,也不会有人耐不住找上门。

  窗户“笃笃”又两下,愈加急促。

  “知道了。”

  明宴迅速地换了官服,蹬了筒靴,猩红色的大司空官袍加身,就逼出了一股带着血气的凌厉。

  袍角瀚海波涛耀人眼目,“啪”地一掀摆,在空中抖展平整,苏倾给他撑了一条革带,他抓住另一头,猛地一扯,轻巧地夺过来系在身上,淡漠道“不要急,不一定就是来接你的。”

  苏倾叹了口气,靠在了床头,眼睛里似含着什么将说未说的东西,化作一点稀碎的光亮“大人小心应付。”

  明宴看她一眼,扶正冠带,头也不回地出了屋,冷风将袍角掀起。俞南风追出来“西风不在,要不我陪大人进宫吧。”

  明宴冷笑一声“你”

  南风咬了一下下唇“我是不如西风轻功好,可到底也跟老头学过几招,万一有什么事,多少能应付些”

  明宴跨上马,扫他一眼,“你那两下子,强弩一发,将你串成糖葫芦。”

  南风还要再说,明宴已一鞭子抽在马背上,绝尘而去“去备一盒烫伤膏。”

  燕成堇的寝殿四角摆了四个大鼎,每两日换一大块地窖里的坚冰,可见王上是畏惧暑热的。

  可是他的脸色是常年不足的苍白,在室内披着厚重的衣袍,不知这般折腾是为了什么。

  今次明宴过来,寝殿的大鼎变作了八个,温度极低,刚从室外迈进空荡的大殿,一股寒气小蛇一样从头顶钻进身体里。

  燕成堇披了一件宽大的玄色龙袍,帷幔半掩着他的身影,他正在饮酒,苍白瘦削的腕骨凸出。

  “大司空,陪孤喝一杯如何”

  明宴行臣下礼,撩摆坐于他对面。

  明宴的肤色也亦是苍白,只是他眉飞入鬓,鼻梁高挺,常年的杀伐培养出的刚硬气质,烈过深宫之内的燕成堇。

  “天热用冰,亦需克制。”他淡淡扫过多出的四个鼎,“王上为一国之王,还请保重身体。”

  燕成堇笑一声,眼角艳色深重“大司空看不出来么,孤这几日心火重,不用冰,降不下来。”

  明宴默然不语。宫女款款而来,添了酒樽,倒了美酒。

  “爱卿近日新婚,美眷可还安好”

  明宴垂眼“甚好,谢王上关怀。”

  “是吗”燕成堇的抓着蟠龙金樽,手有些抖,手指仿佛要嵌入金樽里去,呼吸间似乎拖出绵长的情绪,那一双漂亮的眼睛,却像蛇,吐出湿冷的信子,“那孤祝贺大司空新婚。”

  明宴喝了酒,长袖掩着,熟练地吐了一多半在袖口。

  问完那一句,燕成堇好似又变回了平静带笑的王上“今日叫爱卿来,是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同你商量。”

  他从袖中拿出一枚令牌,按在桌上,慢慢推过去“十二卫是大司空旧部,念着旧情,也从不该从爱卿那里收回。”

  “可惜都统做了王丞相的女婿,你也知道,王丞相党羽遍布朝中,齐心协力,孤也拿他们没办法。”

  明宴看出那令牌是等同圣旨的南君令,一时间心念百转,睫毛垂下,敷衍道“结党营私,君王大忌。”

  “是啊。”燕成堇凄凄笑一声,“王丞相欺孤年幼,屡屡专断独行,孤忍让多年,而今越发变本加厉。”

  明宴蹙了一下眉头,王上自幼孤僻自负,决不允许有人践踏他的尊严,很少主动示弱,尤其是对他,恨不得处处压过他才好。

  又听得他道“大司空助孤登基之忠义,孤心里一直记得,若论辈分,孤还得尊你一声叔,想必明叔也不愿看到孤坐不稳爱卿浴血得来的王位。”

  “陛下。”明宴忍不住皱眉打断。燕成堇笑一下,似乎从自怨自艾中抽身而出,眼睛看着桌上的南君令,“令牌拿好,孤赐你一把尚方宝剑。”

  那一双阴柔的眼睛看着他,极轻地说话,似乎怕被人听得“王丞相不仅是爱卿的眼中钉,也是孤的肉中刺。”

  “爱卿明白么”他慢慢放下金樽,“事成之后,不做大司空,带着新妇做藩王如何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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