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眼睛一个鼻子,再说谁说你没见过。”
“爹,我快记不住大白和莹娘阿姐模样了,只记莹娘阿姐衣裳好看,亮晶晶的。”福宝说。
小孩子小时候对『色』彩艳丽的记忆深。
顾兆说:“那你是要踢球,还是看京里人?”
“京里客人受伤了,需要安静静养,福福就不扰了。”黎照曦果断选择前者,客人到他家了,想什么时候看,那还用着急?
一顿午饭是吃的疑云丛,草草结束。
等黎周周和顾兆身去前院,小田还没到,周管家才把人给安顿下来了,一个老者,一个小孩,是爷孙俩,少爷被抬进了床上,热水烧了,只是轮到换洗擦身的时候,这爷孙俩拦着。
“你们要是不放心,那你们亲伺候?”周管家也没说话,京里来人,肯定规矩做派比他们大。
谁知这二人也摇头。
“天这么热,总不能让你家少爷醒来了亲擦身吧?”周管家纳闷了。
老钟不说话,可钟齐纪还小遮掩不住,是一脸被说对了。周管家当即震住了,这人烧成什么样了,怎么还让少爷醒来时亲动手擦洗?
这算哪门子的京里规矩?
周管家不懂,却也没强拗。等大人和老板到了问情况,周管家一五一十说了,人在哪安顿,热水也烧了,饭菜正做着,小田大夫还没来,“……就是这仆从支支吾吾挡着,不让府里丫头帮他家少爷换衣裳擦洗,我瞧着穿的厚厚的,人烧的快没了。”
『摸』上去滚烫,脸也惨白,没多少了。
顾兆也是糊涂了,黎周周则是想,不愿外人伺候,那肯定身上有什么——
小田来了。
一进了院子屋里。今也不算盛夏,可快五月底了,对昭州来说,那就是夏日了,这据传闻容家的少爷,躺在床上,身上还盖了一床薄被,衣服也裹紧。
参考京里贵族男士穿法。
顾兆:……这人不是发烧吗?
“通风开窗,取一冷水来。”顾兆跟下人吩咐。
小田上前把脉,说脉象薄弱十分危险,问可是身上有伤引发的,说着要动手解衣查看,那跟来的两仆从也没去吃饭休息,愣是扑了过来,说不成,等少爷醒来再说。
顾兆:……又不让解衣。
“你们到底是要少爷别解衣,还是干脆把命留这儿?”顾兆问。
老仆老泪纵横却说不出什么话。黎周周见老人家一副有苦难言,便说:“相公你带人出去,我问问。”
其顾兆略略猜测到了,便点点头,带人了。
房门一关,就剩黎周周和仆从爷孙俩了。黎周周也没来客套话,床上人危在旦夕,便问:“你家少爷是不是身上有什么难说的?”
“我是黎周周,你家少爷说找我,今我在,他是一眼没看到,你也不想你家少爷人就这么没了,死前没见到我吧?”
老仆当即哭了,又是看床上昏『迷』没人的少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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