漂亮体面的小姐,竟是这样的身世!”
苗小惠颔首得意:“哼,闹到她学校,她就见不得人了。她能不害怕吗?她能不听我招呼吗?”
她舅母一个激灵,按住苗小惠说:“你可不要乱来,他们家不是好招惹的,惹出了祸事不是玩的。”
珍卿走到百货大楼外,见天空落起凉丝丝的雨。
她把苗小惠给的纸条,随手扔到清洁工的笸箩里,挨着街沿儿走几步,钻进谢公馆的汽车里。
她照例坐二姐腿上,二姐抹抹她头发,问:“怎么没精打彩的,同学跟你说什么了?”
珍卿不想把不高兴,传递给购物愉快的大家,她淡淡地说:“没什么,去吃淮阳菜吗?”
谢董事长说:“你二姐说,外面没家里好吃,还是回家吧。”
珍卿立刻就会意了,她们看出她不喜苗小惠,就递了一个由头让她赶紧脱身出来。
回到谢公馆吃过午饭,珍卿午觉也不睡,到电报局发了两封电报。
玉琮的亲二叔杜明堂,在永陵市立中学做庶务长,教育界的事他会好打听些。
她就请杜明堂帮忙打听,启明梁士茵校长,是不是因故导致腿部残疾,还要问清怎么回事。
又给启明卢教务长打电报,想询问梅先生的近况,还有学校经营的情况。
两面相互验证一下,免得觉得她是小孩儿,出于好心地糊弄她。
从海宁发电报到睢县,一个字一角五分钱,她发了二十二个字,花了两块多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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珍卿站在一棵香樟树下,前面是一栋陈旧的公寓楼,忽然楼西面窄道的方向,传来一个陌生男子的话音。
“……我刘氏小有家资,足可保你生活富足。几回催你怀孕生子,你推说事业初起,贸然生子,家庭事业两不周全,屡屡推诿。
“我刘家也是开明人家,愿意支持你献身教育。
“可你为何这样对我?为何你不避嫌讳,与其他男子狎昵轻佻,交往暧昧,引得我们一家人,在乡中处处为人耻笑?
珍卿听得瞠目结舍,她学校里还有这样的事?
另一个谈话对象,一直沉默着。
那情绪激动的男子,开始放狠话了:
“你若一意孤行,不肯悔改,你我不如就此离婚,一别两宽,各生欢喜。
“……如此,婚前送给你家的聘礼,你家必须如数奉还,还有,我祖母送你的首饰,希望……你也都能如数奉还……”
珍卿听得连连咋舌,刘姓男子说话文绉绉,对女方的指责却很直白。
女方的失德行为,似乎让他异常痛苦——他好像完全是受害者。
但他一提离婚先谈钱,经济上一点不吃亏,可见是个精滑的人了。
所谓非礼勿听,珍卿正想悄悄走开,忽听见一个熟悉的女声:
“我不管是谁造谣,我只告诉你,我梅历雪,没有越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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