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爱。
头发长了很多,染了浅浅的栗色,衬得他的肤色莹白如玉,下巴尖尖的,脸蛋小小的,一双眼睛又大又漂亮。
可能他觉得一直是我在问他,终于也想起要跟我客套一下,问道:“姐夫,你过得还好吗?”
我过得不好,非常不好。我说:“还不错。”
他又说:“那……姐夫,王超还好吗?”
他这是没话跟我说了吧?我回答他:“还是那样,不学习,整天惹事。”
他忽而笑了笑:“姐夫,你还总揍他吗?”
我扭头看了他一眼,他有些尴尬的低下头。
我也没再说话。
他那一声一声的“姐夫”,已经快把我叫硬了。
当晚,他要在我和他姐的家里留宿一晚,明天回他们家乡去。
等他关掉灯,我才拿了毛毯去书房,那里有张躺椅,能将就一晚。
他姐什么也没说,自顾自躺下睡觉了。
书房和他睡的那间房只有一墙之隔,我坐在躺椅上望着那堵墙,隔音这么好也是苦恼。
他睡了吗?坐了一天飞机应该很累了。
我胡思乱想了一阵,正想躺下,却听到隔壁房间的房门轻微的响动。
去上厕所吧?
想到他握着那个慢吞吞的撒尿,我的鼻腔顿时有点热,我已经在变态的路上一去回不了头。
过了一会儿,他还是没有回来,外面也没有灯光亮起。
我没忍住也站起身,轻手轻脚的走出去。
他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。
他没有穿衣服,只穿了条内裤,腰背的线条挺拔流畅,双腿笔直细长,整具身体唯一被布料包括的小屁股,像一颗饱满的水蜜桃。
我心猿意马之际,耳边却捕捉到轻微的啜泣声。
他在哭,不是因为归家的喜悦,而是因为某个令他绝望的原因。
为什么?
最可能的答案,只能是他又想起了他那个意中人。
有一种名叫嫉妒的藤蔓爬满了我的整颗心脏。
第二天,还是我送他去机场,他昨晚哭了很久,也许梦里也并不开心,直到现在情绪也还是很低落,我对他说话他也只是无精打采的应一声。
在入口处告别,我说:“我和你姐还是初二过去。”
他垂着视线道:“嗯,到时再见。”
我还想说什么,他已经接过行李箱转身向前走去,步子迈得很大,脚步特别匆忙。
此后六年,他每一年春节都回来,只是再也没有在北京中转过,每次都订不到飞抵北京的机票,他们家乡没有国际机场,只好选择其他中转城市。
每一年我都只有春节大年初二能见到他,其实我一点都不想跟他姐去他家一起骗他爸妈,但是我想见到他,就只有这一个明目张胆的机会。
他很不喜欢我,我也不知道为什么,也许是因为我娶走了他最爱的姐姐?每年只有一次的见面,他也很少和我说话,很早以前那些在我面前偶尔也会流露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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