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眼有水光闪过,“没有那个勇气。”
“连想都不敢去想。”
伸手抱住眼前的男子,幼青埋他的怀瓮声瓮气道:“夫君,现不害怕了,没。回来了,这呢,的。”
她又重复了一遍:“这呢。”
相拥许久,裴观月终于缓了过来,他又恢复了那副平静温和的模样。
虽然表情相对之前没什么变,但是幼青很清楚地感觉到,他的情等了很多。
擦完头发之后,裴观月拿起了红袖留房屋内的药瓶。
“夫人,给上药吧。”
幼青乖乖地伸出了手。
白皙的手臂上满是磕碰的青痕,细密的划伤到处都是,裴观月的眼看着格外严重。
他伸手轻触过那些痕迹,“这么多伤口,是不是很疼?”
幼青摇头,“其实都是皮外伤,没什么大碍,皇上护着,他受的伤才重呢。”
嘴唇被带着淡淡药香的手指点住,幼青眨着眼睛望向裴观月。
他眉眼低垂,道:“上药吧夫人,不等再说那些了。”
幼青不明所以,以为他是不想再回忆她掉下悬崖之时是多么的凶险,便打住了话。
从上臂处最大的一处划伤开始上药,冰凉的药膏擦到伤口处,刺激地她轻颤出声:“嘶……能不能,不上药了呀……这药敷上去痛。”
动作继续,“上药会痛,但是会得快。”
“吧。”幼青数着床头帷幔的穗子转移注力。
一阵轻柔的气流吹到伤口处,疼痛的感觉缓解了不。她扭头去看,裴观月正一边上药一边对着伤口轻轻吹气。
“小时候比较调皮,经常受伤,母亲给上药的时候,会吹一口气。”
“她告诉,吹吹就不痛了。”
伤口旁传来温濡的感觉,“夫人,伤口还痛吗?”
“、、——”
上个药怎么就偷亲上了!
她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,身子被一把揽过,紧接着有什么东西落了她的唇上。
幼青睁大了双眼。
温软的。
轻轻的。
像是蝴蝶突然的坠落,一触即分。
“夫人,这个时候,或许闭上眼睛更合适。”
城南西街的一个书铺。
两名带着帷帽的妙龄女子正窃窃私语。
正是幼青和红袖。
自回来之后,幼青便家待着静养。
或许是紧绷着的神经松懈了下来,外伤还没,她就又病倒了。
这一病就病了许久,感觉屋里待着都快头长青苔。
恰逢暖阳和煦,身体也的差不多了,想起书房内已经被她翻看的差不多的杂书,便携红袖来到了她经常提及的书铺。
刚踏进这书铺,红袖就拉着自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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