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走近她,小声说:“那我能不能……”
周水绒知道他想要什么,伸手环住他腰,轻轻抱了他一下。
沈听温还想干点别的,二爷走过来,哎哟哎哟地叫起来:“我这是看见了什么?”
周水绒立刻放开沈听温,有点无地自容。
沈听温倒是大方,叫了声二爷。
二爷走到跟前,故意调侃周水绒:“不是看不上吗?刚那是干嘛呢?”
“什么看不上?”沈听温问。
二爷摆手:“没什么,就一丫头,说自己看不上那个谁,哎呦说的那叫一个真,咬牙切齿的啊,这扭头就抱上了。年轻人都这样?”
周水绒待不下去了:“二爷棋是拿嘴下的吗?”
二爷也不生气:“有时候也需要点语言战术。”
周水绒不跟他们待了,上楼去了。
二爷扭头看沈听温:“这丫头可不是一般人,你能驾驭得了吗?”
沈听温浅笑:“您不都看见了吗?”
二爷只笑不语,就他们沈家,都是情种,从太爷爷那辈就是睥睨一生,只对女人低声,到这小辈,估计也差不太多。
两人扯了两句闲篇儿,散了。
周水绒到家接了周思源一个电话,问了下她在学校的情况,周水绒想到自己谈恋爱了,有点心虚,就想着电话快点挂,周思源听出问题:“着什么急?”
“没有,要写作业了。”
“你最好是写作业,要让我知道你有事瞒着我,我就告诉你妈。”
周水绒坐到秋千椅上:“舅,你不是说跟我一头吗?”
“我跟你一头,你也不听我话,我还跟你一头?”
周水绒不想聊了:“我要写作业了。”
周思源在挂电话前跟她说:“徐宿出任务了,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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