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打掉啊。”
我双目放空,“反正萧里也没办法相信这是他的小孩,我干嘛自取其辱。前阵子因为又发烧又肠胃炎没抗住,还吞了几片药,对小孩子估计影响不好,生出来也不行。”
容羡叹了口气,“那我干儿子不就没了。”
他这个脑回路倒是可以和小梨头有的一拼。
我说,“手术我约在了下个月月初,也不知道具体怎么样。”
“你挺想得开的啊。”容羡掏出手机一边玩一边说,“换做以前,你要是怀了萧里的孩子,谁敢碰你一下,你肯定跟人家拼命。”
我惨笑,时过境迁,我大抵是爱怕了。
“萧里陪你去吗?”
容羡从手机上抬起头来看我,我看他把手机日历翻了出来,对着我,男人出声道,“大概在几号?”
我伸手在他屏幕上戳了戳,“十二月初,四五号大概。”
他就直接对着我点开的日期做了个提醒,他说,“萧里要是不陪你去,你就告诉我,我陪你去。”
我笑得有些牵强,“无所谓,打个胎而已。”
“唉,别跟我这儿装得多要强。”容羡也随着我一起看了眼窗外,“认识你那么久,我还不知道你的脾气?萧里要是不来,你估计躲被窝里偷偷哭呢。”
“别提了行不行?”我实在是气,推了他一把,“你怎么比我还了解我?”
“我觉得萧里也挺了解你的。”容羡眨眨眼,“所以他有恃无恐。”
我扯扯嘴角,“大概。”
因为出了事儿,容羡也没心情上去继续喝酒,干脆叫了代驾直接送我回家,他之前也在包间里喝了点小酒,所以现在跟我两个人缩在后排的车椅子上,我们跟龙凤胎似的靠在一起,仿佛回到了最初高中的时候。
以前我们三个人,我负责出主意办坏事,容羡负责打头阵,最后一个萧里负责去各种场合替我们擦屁股,然后把我们领回家。
容羡和他一冷一热,但都不是坏心肠的人,就像萧里每次嘴巴里说着嫌弃我们,后来出事了一个电话,萧里就会赶过来帮忙。
我记得有一次我被容羡的小迷妹围殴,容羡冲过来帮我,结果一脚把那个小迷妹的门牙踢掉了,小迷妹的亲戚是白城有点势力的,直接闹到了警局。
当时的我刚满十八岁,要是去了警局,肯定得留下档案,而且不会像制裁未成年人一样轻松,小迷妹是个缺心眼的,被容羡踹了一脚还替他着想,怕他名声坏了,愣是没把容羡供出去。于是自然而然,把她门牙踹掉这个罪名就担在了我头上。
我和她陌生,从不认识,也没打过交道,只因为我和容羡熟,她看我不爽,便用尽方法要陷害我。
那是我第一次被人泼脏水指证。
警局里她妈妈不由分说上来就是一耳光,直接打得我牙关出血,容羡在一边眼睛都红了,拍着桌子,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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