使下，鬼使神差就答应来了。
乔卓澣将直播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，眉头深锁，问过宁展辰，一个模特换衣的最快时间也就三十秒，还是有穿衣工的帮忙，而且如果还要穿衣搭配，且不带重样的，那就更难了。
可是直播上，速度之快，且没有丝毫慌乱之情，如有神助，她是怎么做到的？
他坐在车上，手撑着额头看向外面不断朝后的夜景，脑海里却陷入深思。
司机根据他的交代，特意绕经店铺，从城北路拐到了兴民路。
突然一个蒙着围巾的女人正鬼鬼祟祟往他的内衣店走去，还不时朝四周查看，难道是贼？
他交代司机停下，自己走下了车。
当毛晓楠进入店内，就被店里的表演给震住了，店里的模特身穿怪异的搞笑的内衣走台，然后摆出一个风骚的动作，让她鸡皮疙瘩掉一地。这哪里是内衣店，简直就是个表演会。她张着嘴看了很久才认出台上的那位，那是她认识的吴优？
此刻的吴优正穿着男人的硅胶腹肌衣，上身还很不奇异地挂着女性内衣，外面披着男性睡衣，还被她风骚地扯到肩上，摆了一个更怪异的姿势。
看到毛晓楠傻傻地看着她，她眨巴眼睛，粗着嗓子道：“我是乔卓澣，你看像不像？”
毛晓楠见她如此损坏她老板的形象，不禁替她担忧，小心翼翼地问：“你这是直播吗？”
如果是就惨了，恐怕闺蜜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。
“当然不是，我傻啊！我这是拍的视频，可以剪辑的。这个不能见光的游戏我就自己留着，哪天他要是敢再对我凶，我就”她眼底的意味甚为明了。
“那就好！不过你确定他看不到吗？”毛晓楠抬头看着店内的监控。
“放心，我都蒙上了。再说这会儿，他肯定正在家呼呼睡大觉呢。”
“这样啊！他真的这么可恶吗？你这么恶整。”
“嗯，我可惨了，我忍了那个也就是我的前婆婆，才卖出去的五件衣服，多大一笔提成，就这么被他一句话全没了，如果衣服销售不好也就罢了，可是效果很好啊！你说他可不可恶？是不是个混蛋？”吴优一脸的委屈。
“那我们走吧，不在他手底下干。”毛晓楠也很同情闺蜜，既然如此辛苦干嘛还坚持。
“不行，只有他肯将工资直接打到你卡上，你不知道，我就是个衰神，我之前干了钟点工，老板拿出证据说给我工资了，可是我卡上就是没有。”
“笨蛋，你可以直接要现金啊！”
“我也试过，捡了几个纸盒子去卖了几块钱，明明放进包里，包完好，钱就不见了。我这辈子就跟钱无缘了！”
毛晓楠只得安慰：“那的确挺可怜的！”
“所以啊，以后你就是我的经纪人，我的钱就放在你那，你替我保管。”
这家伙还挺聪明的！
毛晓楠轻哼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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