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王殿下的独有乐趣。
“您想吃啥,我就去给您射啥。天上飞的,地上爬的,水里游的!”宫壁禾口若悬河的讲着,“只要您开了尊口,我宫二一出手!您便知有没有!”
安陵宗玉被她嚷的没法,曲着手指,以指节轻轻扣在她额心,轻笑道:“越说越离谱了。”
“去吧,快些回来便是。莫要误了宫里的晚宴,东宫宴请,可不是寻常小事。”安陵宗玉意味深长的说道。
宫壁禾拍了拍手,欣喜若狂道:“知道了知道了!肯定不会耽误!”
一说完这话,她拉住宫墨涵便往外跑。
“二妹妹…”
速度快的连宫墨涵的尾音都变了调。
二人与阿律擦肩而过,若不是阿律身手了得,飞快的侧过了身子,就迎面撞上了!
“王妃这是去哪儿?”阿律歪了歪脑袋,憨憨的问了一句。
安陵宗玉道:“去宫家,她大哥给她做了一张弓,高兴的很呢,一刻也等不得。”
他语似嫌弃,可说话时神情分明宠溺的很。
王爷也太不坦诚了。阿律皱着眉头,如是想道……
“你说谁来了!”
蛮横女子一拍桌子,噌的站了起来,桌上的糕点都被震了一震!
侍女跪地瑟瑟,轻声道:“是厉王妃来了…”
“她来做什么!她怎么还敢来!”宫曼音提起裙摆便冲出了屋子,一边骂道:“上次她那个丫头死在我们宫家,我没嫌晦气,她还来怀疑是我们干的!也不瞧瞧她是个什么东西,值得我去下这种手!”
美人神色愤懑,气的满脸通红。
“还搅黄了我的婚事!这笔帐我还没来得及与她算呢!她倒是敢找上门来!”
“大小姐!您冷静点!”侍女跟着小跑,劝道:“现下老爷在正厅好茶好点的招待着呢,厉王殿下才办了御差回来,听说太子今晚还要在东宫设宴,您可不能在这个时候找她晦气……”
“啪”的一声。
侍女脸上肿了大半,捂着脸不敢言语了。
“连你也帮着她说话!干脆我送你去厉王府伺候她算了!”宫曼音杏眼圆瞪,娇羞花貌却现着要杀人的景象!
“奴婢不敢…”侍女跪地道歉,宫曼音冷哼一声,提着裙摆直直往正厅去了。
而正厅里,确是宫久能在客位上坐着,满面笑容的陪着宫壁禾喝茶。宫壁禾心思没在那茶上头,就等着宫墨涵快些取了东西来呢!
若不是一进尚书府就被请了过来,她可不乐意在这里陪宫久能演什么父慈女孝。
“厉王殿下一路可是辛苦了,臣瞧王妃您的脸色也有些不好呢,是不是这段日子劳累了?”
宫久能双手拢在袖中,笑呵呵的问道。
宫壁禾左手端着茶,右手将那茶盖像镲一样,打的吭吭响。
嘴里时不时的发出“啧…嘶”之类的声音,以此冲散自己的不耐烦。
偏生宫久能还一直在旁边问个不停。
“听闻川蜀之地,一片贫瘠,那川蜀知州曾还是钟太师的门生,竟也干出这等偷鸡摸狗不人道的事儿出来!”宫久能咽了咽喉头唾沫,小心翼翼的探查着二女儿的神色。却见她目光一直落在外面,眼都要望穿了。
宫久能见她没有发声,以为她默认了自己说下去,便继续道:“说来也是巧合,你知道为父也与钟太师有些亲近关系…”
说到这里,宫壁禾目光略略收了些回来,薄凉目光掠在他面上,淡声道:“我知道,你也曾在他门下,算起来,不知那冯清波是不是得管父亲你叫一声师兄啊?”
“这!”宫久能浑身一震,讪笑道:“那怎么能?太师还是太子的老师呢,可我们怎么敢说和太子同门这种话呢?是不?嘿嘿…”
宫久能搓了搓手,斟酌之后,说道:“这次三位殿下抓了钦犯进京,又事关民生,真是立了大功了!”
见宫墨涵久不回来,宫壁禾兴致缺缺的,举着茶杯啜了一口,耳边又是她那好父亲的念叨。
“咱们亲生父女,父亲就不与你讲虚的了…宫二啊,这回,怕是太子要糟啊…你可得想法子,救救父亲,救救宫家啊!”
几乎是一瞬间,宫久能脸便垮了下来,急切的不成样,似乎都快哭出来了!
宫壁禾慢条斯理的放下茶杯,假装不懂他意思,傻道:“父亲这话什么意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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