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触到他。”安陵宗玉目光灼热的盯着安陵恒看。
安陵恒攥了攥拳,却道:“可夜晚审犯人,需得三法司的急令牌。”
那急令牌,只有刑部尚书、都察院院判、大理寺卿、安陵云霆才有。安陵恒还没得到令能拿到呢。
见他面有纠结,安陵宗玉提醒道:“四哥啊,你虽然没有急令牌,但是…你有麒麟令牌啊。”
安陵恒一震!
麒麟令牌是他们东原皇子王爷才有的东西,是尊崇荣耀的象征,握着麒麟令牌的确是要比那什么急令牌有用多了!
“今晚…便去?”安陵恒似乎在与安陵宗玉确定着什么。
也不怪他诸多纠结,夜晚审案犯需得皇帝点头,三法司会审点头,不然你就是皇室宗亲,也是有违规矩的。
安陵宗玉点头,蹙眉道:“总之越快越好,昨晚在东宫宴会上,钟有道的反应我有些看不懂,总觉得他们有什么诡计。”
“可是,他们并不知道冯清波押在何处啊?三哥只说死牢,这宫里死牢那么多,还能挨个挨个去寻不成?”
安陵恒神情凝重了些。
想了会儿,他也下了决心,道:“你说的有理!事关那一位,不可不急!我晚上就入宫提人!”
安陵宗玉点了点头,微微笑。
“对了,今日还早,你要不要去我府上看看成平?”安陵恒主动邀约道。
想说不去了,可嘴唇一动,他的念想便飘到了宫壁禾身上,宫二她…待那孩子是真上心的,当日在江阳,为了怕自己对那孩子下手,还让那孩子跟着她姓了宫。
想到这里,安陵宗玉脸上不由得挂了一抹浅笑。点头道:“好,去看看。”
却说宫壁禾一个人晃悠悠的转到了街上去,还是那条熟悉的街道,就连端着瓜子儿坐在长凳上说小话的胖大婶也还是那两位。
顺才赌坊的小二站在门口大声吆喝,比他声音更具吸引力的还是赌坊里头的阵阵吼叫声。
有的赚的盆钵满载,有的悔的叫苦不迭。
宫壁禾走不动道了,她双眼都在发光,盈盈的望着那热闹的人堆堆。
“哟,瞧瞧,上次你们谁说不容易再瞧见厉王妃的?这不又来了?”胖大婶吐出瓜子壳,低声的与旁边的人咬耳朵。
另一个恩了一声,嘻嘻哈哈的笑道:“狗改不了吃屎。”
“砰”的一声。
“哎哟!”胖大婶头上瞬间便肿起了一个红块,她抬头骂道:“谁啊!谁敢打老娘。”
“你们两个说悄悄话倒是将嘴巴缝紧实些。”宫壁禾走过去,伸手,“还来。”
胖大婶愣愣的把刚刚砸到自己额头的碎银子放到了宫壁禾手心里。
那白嫩葇夷握住银子,她笑嘻嘻的说道:“谢谢了,肥猪。”
那两个胖女人抖了抖嘴唇,却也知这位惹不得,故意将眼神四处躲闪,也不答宫壁禾的话。
宫壁禾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感情,买了串糖葫芦咬嘴里打此处离开了。
此时,快到晚膳时间。
“要不去买点吃的回府去吧,阿玉回来也可以尝个鲜。”宫壁禾嘴里叼着葫芦串,兴奋的手舞足蹈,直直的就往识记奔去。
那里有一家卖栗子饼的,用了甜栗子和青菜打的和馅,面皮酥软,做工精湛,入口化渣,回味香甜。宫壁禾以往出街,总要叫绿豆去买上几个。
小店上飘着双面旗,书写着“栗子菜菜饼”
“嘿嘿。”宫壁禾食指大动,咬着糖葫芦乖乖的排到了长龙后头。
这家小店生意极好,老板是个会做生意的,每人最多只能买五个,宫壁禾看着前面的人一个接一个的捧着饼子走了,那锅台上的饼是越来越少,急的不行!
终于等她咬到最后一个糖葫芦时,排到她了!
“最后五个了!后面食客对不住!明日请早!”老板招呼了一声。身后的人抱怨着便散开了。
宫壁禾笑道:“我运气可好!给我装上吧!”
“好嘞!”老板取着夹子和纸袋,刚要将五个饼子入袋。
却突然!
那木夹子被一只手按住。
“等等!”
宫壁禾与老板同时疑惑的抬头去看…
一位月白色锦衣的公子哥不知何时蹿过来的,他单手摁住老板的木架子,朝那老板高声豪气道:“这几个饼,我要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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