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所走的棋招路数，没有被艾瓦记录过？
“到底是人还是怪物？”
看着没有半点迟疑下棋的林无月，艾瓦的研究人员开始慌了。
难道此人大脑的运算能力，还超过了艾瓦？
总不可能是艾瓦的研究数据泄露了吧？
就算泄露出去，他也不相信这是人为能够做到的。
可现实就是这么残酷。
“你们看！”
就在此时，有人尖叫。
所有人目光落在艾瓦的脑袋上，隐约能看到有淡淡的烟雾升起。
这是机器高负荷运载，出现过热的反应。
“这是什么情况？不会有危险吧？”
工作人员迅速询问，防止出现意外事故。
“没事，这是正常现象！”
研究人员干笑几声，自然不会承认。
“这......”
夏岚老先生看向姜寒等人，后者微微摇头，不明所以。
“怎么看都像是发动机烧了的样子！”
苏月灵轻声呢喃，只是猜测。
【给艾瓦干冒烟了？】
【人族牛逼。】
【该不会要请神上身吧？】
【你们中二的离谱了。】
【隔壁老王都知道，明显是过热。】
直播间内的水友惊呼不断，觉得林无月大有胜算。
又是数分钟过去，艾瓦已经开始发出一些奇怪的机械声。
“该死，一定要坚持住！”
研究人员一个个满头大汗，心里暗骂不断。
如不是亲眼所见，他们万万不敢相信。
一个人类竟然让人工智能运转过载？
此时，林无月微微一笑，淡淡道：
“坚持不住了吧？”
“你给我闭嘴，对局还没结束，输的人是你！”
研究人员大吼，并未顾忌自己的形象。
对此，林无月依旧心平气和。
“是我？我头上可没冒烟！”
“若你们不停止它的话，可要报废的！”
“当然，你们有足够钱砸的话，当我没说！”
林无月的话，让得研究人员更加慌了神。
他们的研究资助自然是来自其他资本家，若这次不拿下冠军，赔偿不说，搞不好以后都没有研究资助。
不仅如此，这还是他们毕生心血。
一旦毁了那之前的一切，都会付诸东流。
这一刻，研究人员都是到了进退两难的一步。
“姜寒都输给了艾瓦，你也会输！”
研究人员咬牙，开始调试艾瓦，降低其多余的运算空间。
然而......对于林无月而言，都是徒劳。
因为他下的每一步在艾瓦看来，是一种全新的认知。
【急了急了。】
【我知道你很急，但你先别急。】
【艾瓦不会要炸了吧？】
【赶紧关了。】
【林神要是有个三长两短，小苏跟你没完。】
直播间内的弹幕疯狂刷过，作为林无月的忠实粉丝，更是惊呼不断。
“我的学生输了就输了，也没什么好丢人的吧？”
“倒是艾瓦，要是输了的话......”
“你们真就一无所有！”
林无月话音一落，评委们纷纷睁大双眼。
现场观众瞠目结舌。
“什么？”
研究人员双眼瞪大，不可置信看着林无月。
“姜寒是你的学生？怎么可能？”
对此，林无月没必要做出任何解释。
细想起来，都能够看得出来，第一次参加这种顶级围棋赛事的林无月，与姜寒等人的关系好的过分。
评委们迅速向程副会长的求证，得到的答案更让他们内心掀起惊涛骇浪。
“各位，原来林大师，早就是围棋界的泰斗！”
“如今围棋段位，就是林大师提出的！”
“姜寒，也的确是他的学生啊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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