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相信,她师姐竟然给沈夜出过这等馊主意。
花清影瞪了她一眼:“我什么我?沈夜替我寻来百年难得一遇的参王,我怎么也得回报他一二。”
花浅:“……”
“谁知道这小子长得人高马大,却连这种小事都做不来。啧,活该他单身。”
无辜受累的花浅:“……”
若不是考虑还有求于花清影,以及翻桌开干后自己完全没有胜算的后果,花浅真想捋袖跟她大战三百回合。
听听,有人会这么理直气壮的将想祸祸对方的想法这么堂而皇之的说给“被害人”听吗?
花浅憋憋嘴,最终也只能不甘心的抱怨两声:“师姐,你怎么可以这样!”
花清影依旧那副不正经的模样:“生气啦?我这顶多算教唆未遂。等你真被你师兄做了,再来喊冤也不迟。”
无可奈何的花浅:“……”
“对了,你那相好什么毛病?”
听她提起薛纪年,花浅赶紧收敛心神,她有些不满的抗议:“师姐,别相好相好的乱喊,他有名字。”
“喔?什么名字?”
“薛纪年。”
“薛纪年?”花清影低喃着,将这个名字含在嘴里滚了几个圈,突然拔高两个音调:“薛纪年!东厂提督薛纪年?!”
花浅慌忙左右张望,瞧着没人注意到这边,才压低声音急急道:“师姐,你做什么这么大声?给别人听见可麻烦了。吓死我了。”
“是你吓死我了!大晋天下好男儿都死光了?你如花似玉一姑娘去看上个太监?”
花浅有点心虚:“其实,这事儿说来话长。”
“那就长话短说!”
“那我跟你说了,你可千万不能告诉别人。”
花清影伸手啪的拍了花浅后脑勺一掌:“老娘是那种满街扩音的大嘴巴?”
花浅捂着脑门嘶了声,开始老实的交待整件事的前因后果。
沈夜说得对,她在师姐面前真是半点妖蛾子都使不出,被她吃得死死的。花浅理了理思路,然后将进宫的始末前因后果娓娓道来。
与跟沈夜诉说时藏头缩尾掐段落的叙述不同,花浅跟花清影真是竹筒倒豆一个字儿不剩的交待了精光。
博得师姐的支持,才能争取替薛纪年医治的机会。
“就这样,我只能进宫了。”花浅嘬了口已经冷掉的豆浆润了润嗓,又道:“原本是想拿到碧领天的解药后就离开的,结果……咳……”
花清影弯着秀眉:“结果,你看上了那位提督大人,不想走了?”
“没有没有。”花浅觉得这一点还得解释清楚:“看上是看上,走也还是要走的。原本,我都说服他跟我一块儿离开,回雾隐山找你医治。谁知去了一趟妙华寺,他就变卦了。”她有些苦闷的道:“我到现在也没弄清楚他为什么会变卦。”
话落,又向花清影央求道:“师姐,你能不能救救薛纪年?”
“他都不愿意跟你走了,说明还是贪恋权势,舍不得荣华富贵,这种男人,死了拉倒,有什么好救。”
“师姐~~”花浅觉得有必要替薛纪年争辩几句:“他不是这种人,我相信他一定有苦衷的,不然,他也不可能最开始会同意跟我走。”
花清影横了她一眼:“哼,还没嫁人呢,就替对方说好话,没救了。”
“师姐~~”
“行了行了,少跟老娘来这套,我又不是沈夜,鸡皮疙瘩都起来了。”花清影优雅的抿了口茶,道:“看医治病望闻问切,他是死是活,我得先瞧过。”
“可他现在不在上京。”
花清影翻了个白眼,不得不说,美人就算翻白眼也翻得让人赏心悦目。
不过开口却是让人不寒而憷:“花小钱,你消遣我是吧?活腻味了你。”
花浅连连摆手:“没有没有,我也不知道他怎么就离京了,他走了我都不晓得。要是我早知道他要离京,就不会让师兄催你那么急了。”
“他离京之事你不晓得?这么大的事都不让你知晓,这种男人你救他做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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